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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向嶸一聲驚呼,伸手去接黑金龍滑落的身子,原本生機勃勃的小黑蛇癱軟在他的手掌中。
&esp;&esp;他的眼底慢慢開始泛紅,憤怒的火苗逐漸變大,一遍遍的喊著“金寶貝”。
&esp;&esp;單一諾眯了眯眼,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樹林的方向,把玩著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不用再喚了,本閣主的掌風,要它的命,綽綽有餘。”
&esp;&esp;黑金龍專注於進攻她,向嶸急著躲過她的掌風,更沒想到她能同時發出兩個那麼強大內力的掌風。
&esp;&esp;剛剛那一掌,他若不躲死的就是他,躲過的是他,死的就是他的心肝金寶貝。
&esp;&esp;她這麼做就是想要激怒他,引出躲在暗處的尊主。
&esp;&esp;出發點沒錯,只不過她不知道尊主要從她身上得到的東西並不僅僅是佛珠和令牌,還要親眼確定他想要的她擁有,他才會現身,親自來取他要的……血。
&esp;&esp;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一個不定性因素的到來改變了所有人的計劃。
&esp;&esp;向嶸真的被單一諾的話激怒了,不再阻止準備好要對她出手的胥宛月,手中也準備好了自己的武器。
&esp;&esp;來之前,尊主交代他一定要留活口,因為心頭血必須要在人斷氣之前才能取出做多,所以,怎麼折磨她都沒事,只要不斷氣。
&esp;&esp;強調說的不是別的,是,只要不斷氣就行。
&esp;&esp;他想到這些,小心翼翼的將黑金龍的屍體收到袖帶裡,另一隻手的手心中捏著他從袖帶裡掏出來的一根銀針。
&esp;&esp;悄悄把銀針放進手心,慢慢扎破了他的手心粘上了他的血液。
&esp;&esp;起身的時候,他手心中的銀針帶著內力向還在玩手指的單一諾發去。
&esp;&esp;衣袖微甩,一顆飛蝗石從細嫩的小手中發出,打落了衝她飛來的那根銀針。
&esp;&esp;她雖然不怕任何蛇毒,但是她並不像這麼快就暴露在血液中有黑金龍之毒的向嶸面前。
&esp;&esp;“單一諾,你殺了本太子的金寶貝,本太子定要你血債血償。”
&esp;&esp;他怒目切齒的看著她,恨不得馬上就要將她活剝,然後飲其血嗜其骨。
&esp;&esp;“黑金龍傷剛子哥哥在前,欲害玉哥哥在後。”她說著看了一眼胥宛月又道,“還重傷了本閣主的朋友嚴瀟,本閣主殺它也是它自作自受。”
&esp;&esp;聽到她說黑金龍自作自受的話,他咬牙切齒道:“猖狂至極,今日就讓本太子好好教教你,狂妄自大是什麼後果。”
&esp;&esp;說完他集聚內力,準備馬上對她出手。
&esp;&esp;胥宛月見此也拿出了袖袋中的短笛,邪魅一笑,將笛子放在嘴邊奏出一段銷魂的樂章。
&esp;&esp;紅眼黑衣人聽到笛聲以後,紛紛從山間的樹林中飛身而來。
&esp;&esp;“殺了她。”胥宛月對飛身而來的黑衣人發號施令道,“把她扔進沼澤裡去。”
&esp;&esp;黑衣人回頭,準備出手的瞬間紅色的眼睛便出現了異樣。
&esp;&esp;從見到飛身而來的人時,就已經知道他身份的單一諾,眼神複雜的望著他。
&esp;&esp;其實不管是站在朋友的角度還是別的什麼,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都有難以掩飾的激動。
&esp;&esp;無論他的出發點是什麼,畢竟他都多次救過她的性命。
&esp;&esp;也是因為他在融景城出手傷了向嶸,所以胥天翔才不至於以身犯險。
&esp;&esp;“他怎麼來了?”向嶸怒不可遏的看著那人,扭頭瞪了一眼胥宛月厲聲說道:“把他交給本太子,他傷本太子的仇,本太子還沒報呢!”
&esp;&esp;“太子息怒,正事……”
&esp;&esp;“閉嘴。”向嶸打斷胥宛月道,“只要是本太子的仇人,本太子就必須先將其誅之。”
&esp;&esp;他們爭論的時候,紅眼漸漸淡去的嚴瀟已經完全恢復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