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的尊主,他跳下來並不是要救她,而是要用她和她的血讓他能進入他一直想要進入的聖地。
&esp;&esp;他選擇在這裡瞭解此事,就是因為這裡是進入那個聖地的入口,能開啟入口大門的鑰匙就是單一諾的血肉。
&esp;&esp;血為引,肉身為媒介,他才能跟著她一起進入那個他一直想去的地方。
&esp;&esp;眼看著她的身體距離沼澤地越來越近,幾乎馬上就要沉入其中。
&esp;&esp;觀望著四周的他並沒有發現有別外洞天的境況出現,若是記載並不是真的,他絕不能跟著她一起沉入沼澤。
&esp;&esp;不僅他不能,他還要想辦法把她的屍身一起帶上去。
&esp;&esp;就在他分神的片刻間,一個強有力的波動把他開,迅速反應過來的他立刻在沼澤中點了一下腳,飛身到了沼澤地的邊緣。
&esp;&esp;等他站穩腳再去尋找單一諾的蹤跡,可是沼澤地上已經空空如也。
&esp;&esp;“這裡有你的血,絕不會吞噬你的生命。”他看著他們剛剛落下的位置呢喃道,“那股氣流,應該就是為了幫你開啟了進入那裡的大門。”
&esp;&esp;他以為,他跟著她一起跳下來就能一同進入那裡,沒想到,一切都是徒勞。
&esp;&esp;“你果然就是本尊要找的人。”他眼眸沉了沉道。
&esp;&esp;“是你?”
&esp;&esp;所有精力都還集中在沼澤之上的尊主,突然聽到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這才恍然回過了神。
&esp;&esp;他回頭看著那人身後已經倒地的暗衛和僅剩最後一口氣的阿生,開始打量起臉色鐵青,青筋暴起的胥天翔。
&esp;&esp;胥天翔頓了一下咬牙道,“把她推下懸崖的人,是你?”
&esp;&esp;解決完攔著他去路的阿生和一群暗衛後,他正要上山就看見了被推下懸崖的水藍色身影。
&esp;&esp;站在客棧下看著他的她就是穿著一身水藍色的衣裙,那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esp;&esp;她告訴他,其實她喜歡月藍色,只是因為穿上月藍色她就會想起他為她去現價賞梅宴而準備的那套衣裙,所以她不敢穿。
&esp;&esp;很怕穿上以後就忍不住想起她最在乎的人。
&esp;&esp;他以前總以為她說的最在乎的人是袁國公夫婦和祁玉,從不敢相信她說的人就是他自己。
&esp;&esp;曾經過往中的種種在來的路上再次浮現在他腦海,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原來她一直都在用她獨特的方式跟他說,她愛他。
&esp;&esp;也明白了她這些年一直等著他能懂她特殊的表達方式,只是他醒悟的太晚了。
&esp;&esp;“是與不是淳王應該有了定論?”尊主做好備戰的準備道,“本尊的答覆還有什麼意義嗎?”
&esp;&esp;“尊主居然和她達成了共謀,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esp;&esp;胥天翔所說的她當然是指此刻正被向嶸押著從山上下來的胥宛月。
&esp;&esp;他聽到尊主呢喃自語時自稱本尊,立刻便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蒼暮所說的正在四處尋找單一諾的靈泉宮尊主。
&esp;&esp;猜出尊主的身份時,他差點就說漏了嘴,及時反應過來後立刻用最白痴的問題彌補了一時的口誤。
&esp;&esp;尊主回話時又一次用本尊自稱,他也沒有再隱藏,選擇直接用尊主稱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