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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皇后沒有,本宮不得不防。”
&esp;&esp;“奴婢明白。”思惜安慰著情緒有些激動的皇后,“娘娘先忍一忍,太醫馬上就到。”
&esp;&esp;皇后微微點了點頭,就算腹痛非常嚴重也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esp;&esp;最近一直幫皇后診脈的太醫趕來,診完脈,給皇后施了兩針她便沒有痛楚。
&esp;&esp;“太醫,本宮為何突然腹痛。”皇后正色問。
&esp;&esp;“皇后娘娘身子並無大礙,可能是最近飲食太過清淡,又長久臥榻不起,猛然起身才會造成痙攣性疼痛。”太醫跪地回稟道。
&esp;&esp;“當真沒有別的不妥?”
&esp;&esp;“微臣從脈象上並未發現不妥,皇后若不放心,待微臣回去翻翻醫書,明日一早再來請脈。”
&esp;&esp;皇后微微頷首,擺手讓思惜送太醫離開,她扔躺在軟塌之上不敢輕舉妄動。
&esp;&esp;後宮的嬪妃,能到夫人以上就會有太醫定期去寢宮請脈。
&esp;&esp;鳳儀宮有個太醫出入也同樣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唯獨太后聽說此事讓李嬤嬤去詢問了思惜。
&esp;&esp;沒有皇后的應允,思惜也沒有把她身體違和之事說出口。
&esp;&esp;李嬤嬤聽到太醫只是尋常來請平安脈也沒有追根問底,直接去回稟了太后。
&esp;&esp;忙著去胥天宇寢殿實行自己計劃的賢妃也毫不知曉。
&esp;&esp;從內管口中得知胥天宇並不在寢殿,此刻正在御書房忙於朝政之事,伏在櫻蘭耳邊低語了幾句便轉向去了御書房。
&esp;&esp;櫻蘭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鳳儀宮的方向,饒過鳳儀宮,從小路去了悅薇軒。
&esp;&esp;齋戒之前就已經獨自在御書房歇息多日的胥天宇正為政務頭疼。
&esp;&esp;驟然聞到一股飯菜的清香,他頭也不抬的問:“楊寶,今日怎麼有葷菜的香味,七日之期過了嗎?”
&esp;&esp;“子時後便過了。”楊公公哈著腰道。
&esp;&esp;他突然抬頭,看了看手中並無膳食的楊公公,目光轉向進門的大門。
&esp;&esp;楊公公注意到他並無責怪之意,反而有些許期待。
&esp;&esp;服侍他多年,對他每個眼神都瞭如指掌的楊公公當然明白此刻什麼是他需要的,怎麼替他解憂。
&esp;&esp;走到門前揮手示意垂手而立的內管開門,迎進門外的人之後便打發其他人出去了。
&esp;&esp;壽福宮的院子裡還有皇家寺院的人在誦經,他自己定的齋戒之期還未滿,可他自己卻喝酒吃肉破了規矩不說,居然還和帶來大魚大肉的賢妃一直膩到了第二日的午時。
&esp;&esp;遲遲不見他們起身的楊公公,以他徹夜抄寫經文安撫太皇太后的亡魂為由免了早朝。
&esp;&esp;太后聽聞此事,正要前去御書房問責,就因悅薇軒的吵鬧聲而停下了腳步。
&esp;&esp;“什麼事如此喧譁。”太后蹙眉看向悅薇軒的方向問,“做法事的僧人還未離去,就如此這般,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esp;&esp;李嬤嬤見太后生氣,立刻讓身後的婢女去查問事情原由。
&esp;&esp;婢女疾步而去,不消片刻便小跑回來稟報道:“回稟太后,是淑貴妃今日用早膳時說沒有胃口,便把早膳給了身邊的婢女吃,結果婢女剛喝完一碗湯就斃命了。淑貴妃被嚇到,一直在說,在說……”
&esp;&esp;“說什麼?”太后厲聲問。
&esp;&esp;“一直在說是,是皇后要殺她滅口,她不應該發現皇后,皇后和僧人的,姦情。”
&esp;&esp;“放肆。”
&esp;&esp;太后一聲怒喝嚇得婢女渾身哆嗦,連連磕頭求饒。
&esp;&esp;李嬤嬤示意婢女起來去後面候著幫氣的臉色通紅的太后順著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esp;&esp;“太后,昨晚皇后突然身體不適,是不是和此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