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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袁麒佑看著向琴的背影喊道,“孃親,父親不會怪你,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回來吧!咱們一家人找個遠離是非的地方,安穩度日。”
&esp;&esp;“安穩度日?”向琴撿起地上的短劍喃喃道,“若是二十多年前你父親這麼跟我說,我也許會答應。”
&esp;&esp;她說著抬頭看向遠處,冷笑一聲道,“可他把我當傻子一樣耍了二十多年,讓我如何再裝作若無其事的和他繼續生活下去。”
&esp;&esp;語氣越來越重,說明她十分在意自己被當傻子耍了的這件事。
&esp;&esp;殊不知,她以為很可笑的這些年恰恰是能說明袁浩謙對她用情至深的歲月。
&esp;&esp;單一諾心疼地看著他的背影,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握住他顫抖的手安慰著心碎一地的他。
&esp;&esp;終究,還是錯付了。
&esp;&esp;胥天翔看出小女人此刻很心疼她的親人,沒有制止她牽著袁浩謙手的行為,轉頭看向後方隱身在暗處的暗衛。
&esp;&esp;因為他相信袁浩謙不會讓她受傷,所以他認為他只要幫他們擺平暗處的隱患就好。
&esp;&esp;正在他轉身,而另外兩人愣神時,向琴手持短劍衝向袁浩謙。
&esp;&esp;他回頭再要出手時,短劍已經刺破皮肉,深深地插入了一個人的心臟。
&esp;&esp;向琴看著倒在她面前的袁麒佑,顫抖著嘴唇喊出了他的名字。
&esp;&esp;“佑兒,佑兒……”她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附身將他抱在懷裡哽咽地問,“你怎麼這麼傻。”
&esp;&esp;單一諾越過傻眼的袁浩謙,立即蹲在地上一隻手搭上袁麒佑的脈,另一隻手傳輸內力給他,用她的內力幫他護住心脈給她挽救他的生命爭取時間。
&esp;&esp;看到時機來了的暗衛也一擁而上,想要趁亂將單一諾帶走。
&esp;&esp;暗衛來之前收到了密令,讓他們只要有機會,趁向琴不備之時帶走單一諾。
&esp;&esp;這麼做無非是不想尊主過早地得到她的血,再控制尊主一段時間。
&esp;&esp;也是為了在令牌不能令商軍自動現身的意外情況出現後,讓她幫忙尋找商軍,得到控制商軍的辦法。
&esp;&esp;胥天翔二話不說抽出長劍迎上蜂擁而至的敵人。
&esp;&esp;回過神的袁浩謙蹙眉看著奄奄一息的袁麒佑,剛蹲下身子卻被向琴一把推開。
&esp;&esp;“躲開,不要碰我的兒子。”向琴吼道,“你,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佑兒才……”
&esp;&esp;若不是他,她早就殺了單一諾帶著兒子離開這裡了。
&esp;&esp;她怪他騙了她,導致她原本布好的局因為他的原因而功虧一簣,還讓她的兒子送了命。
&esp;&esp;還有一個她認為最應該為此事負責的人她沒有推開,因為在她給袁麒佑搭上脈的同時感受到了單一諾在不斷地給他輸送內力幫他護住心脈,這是受了內傷的她無法做到的,所以她不能推開這個在救她兒子的女人。
&esp;&esp;當下沒有任何藥材,做了急救措施的單一諾發現她的內力也無法挽救袁麒佑的生命,十分自責。
&esp;&esp;他看了看歇斯底里的向琴,又看了看自責的袁浩謙,拉住單一諾的手含淚看著她有氣無力的說道:“一諾,謝謝你,相比之下,我,真的,不配,做你的哥哥,對,不,起。”
&esp;&esp;對不起三個字代表了他想說的一切,足以解答她所有的疑惑。
&esp;&esp;她看了一眼袁浩謙,拉著袁麒佑的手道:“謝什麼,佑哥哥想用一句謝謝打發我嗎?我不同意,你快起來,我還想讓你教我的孩子們讀書寫字呢!”
&esp;&esp;他聽到她話中只有不必道謝,而忽略掉了他的道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esp;&esp;笑著笑著,他短暫的生命也就此定格。
&esp;&esp;向琴看著他閉上的眼,和從她手中滑落的手,哭得不能自已,一掌打在毫無防備的單一諾胸前,抽出他胸前的短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