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不到我。”
&esp;&esp;當她手中的書信被開啟的瞬間,一直懸著的心彷彿從高空沉沉地落下,摔得粉碎。
&esp;&esp;知道向琴身份以後,她一直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以為袁浩謙和袁麒佑怎麼說也是她的相公和兒子,她應該不會用他們的性命來威脅她。
&esp;&esp;殊不知,在貪念面前,他們這些人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一切。
&esp;&esp;袁浩謙是她的親人,長輩,她不能不救,可以說,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會去救。
&esp;&esp;“平。”她愣愣地拿著書通道,“我必須要去。”
&esp;&esp;他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為夫陪你一起去,不過是個令牌而已,和救出他們父子比起來,一文不值。”
&esp;&esp;“平……”
&esp;&esp;“諾兒,你們放心去,這裡有我們,不用擔心鈺兒和燦兒。”蒼暮將一直由他保管的玉佩遞給她道。
&esp;&esp;她接過玉佩,鄭重的看著周圍的眾人道:“將他們交給他們的祖父,外祖父,外祖母,姨母和姨丈,我很放心,我替孩子們謝謝你們。”
&esp;&esp;外祖父和外祖母是薛淼夫婦,姨母和姨丈是燕子和石頭,那麼祖父便是站在她面前的,蒼暮。
&esp;&esp;胥天翔微微揚了揚唇角,“有勞你了,老頭。”
&esp;&esp;他不再喊他蒼老頭,而是老頭,是對他身份的肯定,也是在他實在喊不出父親的情況下,喊出的最親密的稱呼。
&esp;&esp;更是用這樣的舉動告訴眾人,她剛剛說的話也是他的決定。
&esp;&esp;袁浩謙和袁麒佑在等著她去救,他們沒多做停留,跟馬車裡還在熟睡的孩子道了別便去往向琴書信中留下的地址。
&esp;&esp;遠遠地看到懸崖之上有兩個被捆綁著的人,她緊張地緊緊握住了身邊人的手。
&esp;&esp;“不怕,有爺在。”他輕聲安慰道。
&esp;&esp;他們飛身上了懸崖,看清了二人便是他們要找的人後,她看向依舊帶著面具的向琴道:“你可以不顧三舅舅的安危,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的孩子,你還配做一個母親嗎?向琴。”
&esp;&esp;聽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面具人緩緩摘下了面具,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眸道:“原來你知道了。”
&esp;&esp;她沒有理會她,轉頭看向並不驚訝的袁浩謙道:“三舅舅,記得我剛回國公府時,你要從外祖父的書房離開時,外祖父好像在指責對睿哥哥不上心的大舅舅,實則看著你說過,情感是雙向的。”
&esp;&esp;用現代的話來說,應該是,愛是雙向奔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