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天翔屢屢下毒手。
&esp;&esp;患有心理疾病的胥天宇殘害嬪妃和宮女,為了單家的財產和丞相設計單青山,毒死單家一百多口人命滅口。
&esp;&esp;又在單一諾復活後,為了得到她,讓胥宛月設計去破壞她與胥天翔的婚事,用袁國公夫婦的性命威脅她,不慎害死了袁國公夫婦,還在同日為了得到國公府的勢力要了袁鷥鷥的身子,哄她入陷阱。
&esp;&esp;樁樁件件的惡行,當真是罄竹難書,令人髮指。
&esp;&esp;胥天宇蹙眉看著低頭跪在大殿中的楊公公,怎麼也不敢相信那麼貼心的人居然是一個敵人安插在他身邊的細作。
&esp;&esp;他厲聲質問著楊公公,卻沒有得到他任何回應。
&esp;&esp;太后呵斥住他,恨鐵不成鋼的責怪他不該去相信一個沒有根的人。
&esp;&esp;她突然轉頭看向單一諾,厲聲道:“無論你想讓宗親們怎麼處置哀家和皇帝,都不能讓他做下一任皇帝。”
&esp;&esp;他自然是指站在她身邊的胥天翔。
&esp;&esp;“我可不想我的夫君做身不由己的帝王。”她平靜的說道。
&esp;&esp;“難道你不想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然後再做太后嗎?這個位置,是天下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位置。”
&esp;&esp;“它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esp;&esp;太后驚訝的看著對帝位,後位不屑一顧的他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跳樑小醜。
&esp;&esp;還不願意認輸的胥天宇緩緩起身,從龍椅的背後抽出一把長劍攻向胥天翔,招招狠毒,直逼要害。
&esp;&esp;並不準備和他動手的胥天翔一直躲避著他的攻勢,並沒有主動攻擊。
&esp;&esp;也許他顧及著他們的兄弟手足之情,可看到自己男人被欺負的單一諾卻沒有任何顧及,抽出腰間的長鞭,一鞭子狠狠的抽到了胥天宇的背上。
&esp;&esp;鞭子的力度加上她的內力,將他整個人彈到了大殿的門檻處。
&esp;&esp;“欺負本閣主的男人,本閣主不發威,你當本閣主是hellokitty嗎?”
&esp;&esp;她說著又一鞭子抽到了剛要起身的他背上,這一鞭直接讓他吐了一口血,癱軟在地。
&esp;&esp;“剛剛那一鞭子是為我夫君而打,這一鞭子是為外祖父和外祖母而打。”話音剛落,她又一鞭子抽去,“這是為太皇太后而打。”
&esp;&esp;“皇叔。”太后突然跪在地上,對年紀最長的宗親說道:“不能再打了,留皇帝一命吧!”
&esp;&esp;“那就用你的命,換他的命。”她回頭看向太后,“害死雨妃,又毒殺先帝,還想燒死年幼的夫君,你自己算是你欠下了多少人命,這輩子還能還得起嗎?”
&esp;&esp;太后癱坐在地上,不是懊悔,而是懼怕。
&esp;&esp;她沒等宗親們開口,讓泠雨和燕子將太后拉走,有讓言槐和雲木抬走已經起不來身的胥天宇。
&esp;&esp;清理掉他們以後,高臺之上只剩下穩穩坐在後位上的皇后,和站在顯眼位置的胥炎奧。
&esp;&esp;宗親們低聲商議著什麼,而她卻在他們推選出來的人開口之前打斷道:“胥炎奧心術不正,不能作為皇帝的候選。”
&esp;&esp;“那,就沒人能做皇帝了。”一個宗親道。
&esp;&esp;“還有大皇子。”柳夫人突然拉著大皇子走進大殿,“他是長子,理應由他接任皇位。”
&esp;&esp;“柳夫人。”皇后開口道,“你認為你的傻兒子有做皇帝的資質嗎?”
&esp;&esp;“皇后此言差矣,大皇子……”
&esp;&esp;“大皇子和二皇子若是還想抱住皇子的身份,本閣主可以允許你們作為藩王,去自己的封地安穩的度過此生。不然,你們,和你們的生母都隨太后和皇帝去本閣主安置的地方,悲慘度日。”
&esp;&esp;“你有什麼資格處置本皇子和母后。”胥炎奧冷聲道,“無論哪個皇子登基,母后都是太后,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