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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尊主微愣,先是四下掃視了一圈,彷彿確定了什麼,輕輕吐了一口濁氣。
&esp;&esp;單一諾乘勝追擊,目光凌厲地看著尊主不自然的眼神道:“尊主這麼緊張,是怕你的主人知道你有私生子的事嗎?”
&esp;&esp;不等他回答,她微微一笑道:“更怕他知道你的私生子是向嶸吧!”
&esp;&esp;“閣主有時間探究本尊的私事,還不如想一想一會要怎麼救你的兩個孩子。”尊主起身看向身後的馬車道,“你身邊大部分的人都在大堂,陪著孩子們的人會是誰?你母親?你姐姐?還是你的侍女?”
&esp;&esp;“你想要什麼?”她蹙眉問。
&esp;&esp;“那要看閣主覺得,這些人的性命值多少了。”尊主回頭第一次和她清澈的眼眸對視,“閣主自己斟酌。”
&esp;&esp;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袖帶中的黑曜石吊墜扔給他,讓他離她的孩子們遠點。
&esp;&esp;尊主看了看手中的吊墜,又抬頭看向了她。
&esp;&esp;秒懂他的意思後,她示意胥天翔把東西拿來道:“密碼箱中並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個能開啟赤焰山洞密室的鑰匙,鑰匙使用以後便無法取出,箱子裡也只剩下一塊雕刻赤焰山三個字的玉牌。”
&esp;&esp;她直接開啟密碼箱,把她剛剛提到的那塊玉牌展示給尊主看。
&esp;&esp;知道赤焰山洞秘密的尊主沒有質疑她的話,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馬車,飛身而去。
&esp;&esp;原本應該先去馬車中檢視情況的她並沒有任何遲疑,立刻跟上飛速離開的尊主,她的身後是胥天翔,蒼暮,薛淼和石頭等人。
&esp;&esp;察覺到他們跟在身後的尊主很疑惑,為何他們會放心丟下她的兩個孩子。
&esp;&esp;另一個並沒有尊主心細的人並沒有考慮這些,見他們都離開,命人纏住茗韻樓旁邊看守的暗衛,趕走了他們以為她兩個孩子所在的馬車。
&esp;&esp;晉城外的一個馬場中,尊主站在空曠的草地上等待著跟隨他而來的她。
&esp;&esp;眾人先後落在她的身旁,尊主的目光卻落在了最後抵達的言槐身側,那個始終站在人群之後的男子令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esp;&esp;“你帶了向立青的兒子?”尊主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問。
&esp;&esp;“當然。”她微微一笑道,“他是今日的主角,不帶他,戲還怎麼唱。”
&esp;&esp;她說著轉頭看向不遠處,用內力將她很輕的聲音傳入方圓五里內所有人的耳朵中。
&esp;&esp;“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了,還躲著做什麼,出來吧!”
&esp;&esp;頭戴斗篷帽的男子緩緩現出身形,慢慢向這邊靠近時命令尊主把吊墜交給他。
&esp;&esp;尊主沒有猶豫,雙手奉上吊墜退到他的身後,秒變小跟班。
&esp;&esp;男子在她的不遠處停下,看著她淡若清風的眼神問:“你是何時知道的?”
&esp;&esp;“不多不少,恰巧是在你讓三舅母用三舅舅要挾我之前。”她走進他兩步又道,“知道了我另一個舅舅就是此事背後最大的主謀。”
&esp;&esp;“舅舅?呵!”他冷笑一聲,摘下頭上的斗篷,“如果不是姑母的一意孤行,朕,應該是你的父親,而不是舅舅。你母親應該是商國的皇后,而不是一個低賤的商賈之妻。”
&esp;&esp;至此,這個男子的身份也徹底暴露,他就是看著十分慈祥,與世無爭的西川帝。
&esp;&esp;西川帝問單一諾,究竟是怎麼發現他身份的。
&esp;&esp;她苦澀一笑,表示自己也並不是早就知道,而是在不久前才確定的。
&esp;&esp;其實是她從晉城回飛雲閣的路上想到了些許不對的地方,她讓飛下去西川她檢視怒河水患多發地是否已經按照她的圖紙修河道。
&esp;&esp;為的是確定西川帝是否真的非常體恤民情,迫不及待要為民解憂。
&esp;&esp;他們在去西南邊境之前是打算等到飛下回來再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