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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誰說女子不如男,巾幗亦能勝鬚眉。
&esp;&esp;在一大堆資訊量突然而至時,還能從中找出問題的關鍵,一針見血的問出重點所在。
&esp;&esp;別說是十幾歲的小丫頭,就是一個見識過世面的男子也未免能做得到。
&esp;&esp;與眾不同的單一諾卻屢試不爽。
&esp;&esp;“諾兒還記得咱們那次遇到田珊時,她所求的事嗎?”蒼暮問。
&esp;&esp;“她想要玉哥哥……”單一諾停頓了下又道,“不,應該說是千鈞劍的主人和她一起回田家。”
&esp;&esp;“當時田珊必須要找一個能讓田家所有人挑不出毛病的夫君,讓田家人知道,因為沒有兒子,所以家主的地位受到威脅的田舒成已經後繼有人了。”蒼暮道。
&esp;&esp;“為什麼要選千鈞劍的主人?”她問。
&esp;&esp;“因為千鈞劍和知守劍是江湖上所有武學世家都渴望得到的兩把寶劍。”胥天翔沉聲解釋道,“他們不知道知守劍的下落只能把目光放在擁有千鈞劍的祁玉身上。”
&esp;&esp;她歪頭看向說話的他,笑眯眯的問:“據我所知,知守劍的主人好像是王爺你吧!”
&esp;&esp;他眯眼看著笑靨如花的她,坐等她說出她剛剛還沒說完的後半句。
&esp;&esp;果不其然,很快她就慢慢湊近他,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眼睛不停的眨呀眨的。
&esp;&esp;“王爺可想去田家做個上門女婿啊?”她道。
&esp;&esp;“本王已有王妃,對田家的上門女婿不敢興趣。”他直勾勾看著她說道,“王妃的意思難道是想給本王納側妃不成?”
&esp;&esp;“側妃的事好像不需要我來操心。”她依舊笑的燦爛,“王爺不是已經有了側妃了嗎?”
&esp;&esp;胥天翔微微蹙眉,收回注視著她的目光,略顯侷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esp;&esp;那年在樂清縣,是他自己答應了良國五公主的婚事。
&esp;&esp;雖然去年在陌西城詢問此事的時候他們都表現的很淡然,但是這件事始終還是他們心中的一個結。
&esp;&esp;尤其是一半想要試探他,另一半實則是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的單一諾。
&esp;&esp;她很在意,很想好好問問他為何要答應,真的只是想要她為此吃醋嗎?還是他還有別打算?
&esp;&esp;事實上,對她而言,無論是什麼,她都不希望他用他們之間的感情做籌碼。
&esp;&esp;感情這東西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會支離破碎。
&esp;&esp;“諾兒。”蒼暮開口打破他們之間的僵局,“不要在這種事上胡鬧。”
&esp;&esp;“我哪有胡鬧,這都是眼下要面對的事實。”她小聲嘀咕道。
&esp;&esp;“你先看看這封信。”蒼暮掏出袖帶中的書通道,“這才是咱們眼下要面對的。”
&esp;&esp;她快速收起散漫的表情,接過書信用最快的速度看完。
&esp;&esp;信中的內容讓她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就在剛剛他還在猶豫的事全部都出現在了書信中。
&esp;&esp;而且最重要的是,四年中,她居然沒有發現,袁國公和大長老是故交。
&esp;&esp;現在想想,當年先帝會把薛雨歆帶進宮就是因為他受了傷,陪他一起在飛雲閣養傷的人就是袁國公。
&esp;&esp;袁國公定然是認識薛方國和已是其左膀右臂的大長老。
&esp;&esp;甚至也應該早在那個時候就和蒼暮熟識,知道杜德揚的妻子張玲就是薛雨梅。
&esp;&esp;那,田氏……
&esp;&esp;“胥天翔,你是不是知道大長老和外祖父是故交的事。”她把書信交給胥天翔問。
&esp;&esp;他低頭掃視著書信上的內容,微微的搖了搖頭。
&esp;&esp;看完他便直接把書信交給了杜邵軒,用眼神詢問他是不是知道此事。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