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好計謀。”單一諾牽起一邊的嘴角道,“姑奶奶倒要看看,誰有這個本事。”
&esp;&esp;“師傅,你的長鞭呢?”向博翰看著她空空如也的腰間,突然發問。
&esp;&esp;她受傷以後,長鞭對她來說已經變成了累贅,便讓泠雨收起來了。
&esp;&esp;向博翰並不知道她的傷究竟有多重,也不明白她平日裡拿在手上纏在腰間的長鞭讓一個沒有內力的普通人拿著有多重。
&esp;&esp;聽她有要出手的意思,他就很想看她甩起長鞭的英姿。
&esp;&esp;當他的目光移到她腰間的時候才發現,一直被她當做裝飾纏在腰間的長鞭已經不見。
&esp;&esp;“本王的女人自然有本王護著。”胥天翔起身將她攔在懷中,“不需要自己動手,何必要帶著那些沒用的武器。”
&esp;&esp;“剛剛問小諾兒要不要護著他的人好像就是王爺吧!”石頭調侃道。
&esp;&esp;“說人家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看你才是。”單一諾瞪了石頭一眼對向博翰說道,“因為我暫時用不了長鞭,所以,就收起來了。”
&esp;&esp;“一諾,你的傷這麼嚴重嗎?”袁麒睿問。
&esp;&esp;她不想把話題重新回到她受傷的事情上面來,從胥天翔懷中出來狠狠的瞪了一眼石頭,安撫了袁麒睿兩句,又重新討論起怎麼應付田家人的事情上。
&esp;&esp;蒼暮說出他留下的另一個目的是想讓田野解開弔墜的秘密。
&esp;&esp;祁爾曾經跟他說過,只有讓吊墜重新回到田家,田家人願意認主以後才能知道吊墜真正的用處。
&esp;&esp;前商帝費盡心機把這個吊墜送來寧國給太上皇就是為了讓太上皇把吊墜交給一個高人。
&esp;&esp;這個高人就是當時給前商帝留下一個語言的大師,祁爾。
&esp;&esp;原本祁爾想著能把吊墜拿回來,也可以省下許多事就同意前商帝把吊墜送來寧國交給太上皇保管。
&esp;&esp;不知是誰放出風聲說那個吊墜是寶藏的鑰匙,給田真招來了殺身之禍。
&esp;&esp;祁爾得知此事以後十分難過,可他畢竟是修真之人,不可插手世俗之事,只得眼睜睜看著一切順其自然的發展。
&esp;&esp;直至一件事發生了以後他才試圖尋找燕子,後來就收了燕子和剛子為徒。
&esp;&esp;“師傅明明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不阻止。”石頭問。
&esp;&esp;“剛剛師傅不是說了,修真之人不能插手世俗之事。”單一諾幫蒼暮解釋道,“爺爺也很無奈的。”
&esp;&esp;她第一次見到祁爾被濃郁的白眉遮住的雙眼時,就感覺那雙眼睛裡盡是滄桑和無奈。
&esp;&esp;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很心疼面前的老人家,所以喊他爺爺。
&esp;&esp;“事情能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已經是師兄費勁心力挽救回來的結果了。”蒼暮道。
&esp;&esp;“世事無常,就算能早早的預料到結果,也無法改變過程中出現的變故。”袁浩坤看著袁麒睿道,“無論是誰,都會有既無奈又無力的時候。”
&esp;&esp;他藉機用這種含蓄的方式和自己的兒子解釋,只因他們見面以後袁麒睿就看了他一眼。
&esp;&esp;雖說他們沒想這麼早暴露他的身份,但兒子見到他一個招呼都沒有也讓他很痛心。
&esp;&esp;“那也要分情況才能考慮可以不可以原諒。”袁麒睿看也不看袁浩坤沉聲道,“私情所致怎可和捨己為人所迫相提並論。”
&esp;&esp;袁麒睿話中的偏見眾人都聽了出來,不過以他們對他的瞭解,因為知道他心裡憋著火,怕引火上身,所以沒人接話也沒人敢幫袁浩坤說話。
&esp;&esp;除了那個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受到他責罵的小丫頭。
&esp;&esp;她覺得,是時候讓她的兩個親人解開已經繫了二十多年的疙瘩,好好的聊一聊了。
&esp;&esp;“睿哥哥。”單一諾起身看著他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