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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人事聽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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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妍薇的名字驚到了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悄悄在後窗偷聽的五方。

&esp;&esp;亂了陣腳的五方差點暴露自己,幸虧有個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快點離開了那裡。

&esp;&esp;五方怎麼也不敢相信,原來另一個屬於飛雲閣的人就是他。

&esp;&esp;望著那人離開的背影五方愣住了神,恰巧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被聞訊而來的尊主發現了行蹤。

&esp;&esp;尊主早在肖琳繡死的那天就注意到了五方的存在,只是他離得太遠不敢確定其身份,今日一見,他便肯定了他就是那個身影的主人。

&esp;&esp;他毫不猶豫的打出一掌,掌力帶著五成的功力。

&esp;&esp;至今為止,他還沒有和單一諾正面交手過,胥天翔和他交手那次是在內力已經耗盡的情況之下。

&esp;&esp;畢竟在他認為,飛雲閣派到丞相府的人,就算不是單一諾和胥天翔的對手,應該也不會太差,他如果不用較大的掌力是怕會讓五方趁機溜走。

&esp;&esp;殊不知,吳家乃書香門第,在吳父名落孫山以後才接手了岳丈家的絲綢生意。

&esp;&esp;吳嘉樂身為吳家的長子,身負厚望,從小就飽讀詩書。

&esp;&esp;如果不是丞相陷害,他長大以後定會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

&esp;&esp;在飛雲閣接受了蒼暮幾年的教誨,有了些功底,但只能用於保命而已。

&esp;&esp;尊主這麼大力度的一掌,打在他的身上他絕對承受不住,況且此時他正走神,沒能及時意識到危險的靠近,結結實實受下了這一掌。

&esp;&esp;他吐出一口鮮血,抬頭看了眼蔚藍的天空,彷彿看到了什麼令他嚮往的東西,他嘴角上揚著倒在了地上。

&esp;&esp;並沒有意識到五方已經沒有氣息的尊主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他直接從後窗進入丞相的書房,掃視了一圈書房裡的人,略帶慍怒的說道:“丞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防範意識了。”

&esp;&esp;“尊主此話怎講?”丞相蹙眉問。

&esp;&esp;“你身邊有了內鬼都毫無察覺,本尊真怕將來你會這樣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壞了本尊的籌謀。”

&esp;&esp;“內鬼?”丞相立刻變得警惕起來,“尊主所言可有憑證?”

&esp;&esp;“人已經躺在外面了,丞相自己去問問吧!”尊主說著把目光轉向賢妃道,“宮中最近可有發生什麼事?”

&esp;&esp;賢妃沒有跟著出去檢視的丞相和譚宗晉離開,對尊主微微福身行了一禮。

&esp;&esp;然後她端莊的坐好,把胥天宇和袁鷥鷥的計劃還有單一諾進宮的事簡單的和尊主講了一遍。

&esp;&esp;她見他沒有回應,也沒有任何表示,停頓了一會。

&esp;&esp;就是這一小會的停頓讓她組織好了語言準備詢問她最疑惑的問題。

&esp;&esp;“尊主為何擄走胥宛月還在她宮中留下一條死蛇。”她試探性的看了尊主一眼,又看了眼嚴氏,“尊主做這種畫蛇添足之事一定是有目的。”

&esp;&esp;她不是詢問他是不是有目的,而是肯定的說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esp;&esp;尊主聞言,正眼看向她,面具下的眼眸眯了又眯。

&esp;&esp;見他們要說話,嚴氏收到她的眼神以後,起身走到門前,從門縫觀察著門外走廊上的動靜。

&esp;&esp;剛剛尊主說了有內鬼,他們要談論的話題很重要,絕不能有半點鬆懈。

&esp;&esp;“本尊的目的和賢妃沒有半點關係,你只需要配合好丞相做好你該做的事,其他的,無需過問。”尊主起身準備離開,走到窗前又停下腳步道:“守好本分,盡人事聽天命。”

&esp;&esp;最後這句話像是在和賢妃說,又像是在和到了後窗的丞相和譚宗晉說。

&esp;&esp;總而言之,含義深厚的一句話,徹底攪亂了他們幾人的心。

&esp;&esp;丞相想要詢問關於五方的事,尊主卻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