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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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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言槐是誰?”田舒成問。

&esp;&esp;“他是現在手持千鈞劍的人。”田珊看著笑靨如花的單一諾,臉色凝重的說道:“江湖上都在說他是死而復生的,祁玉。”

&esp;&esp;田野聽到祁玉的名字猛然回頭,看向單一諾問:“閣主原來早有準備。”

&esp;&esp;單一諾的確是來田家之前就做了很多準備,畢竟蒼暮提前以飛雲閣閣主的身份遞交了名帖,他們還是被拒之門外。

&esp;&esp;大陸上有些名望的人都知道,飛雲閣的閣主就是寧國皇商單青山的遺孤,單一諾。

&esp;&esp;田野十幾年前曾和祁爾一起去過單家,用她的血制了龍息丹,對單家肯定有所關注,對此事必然是瞭如指掌。

&esp;&esp;她拿出吊墜後他是不得已才以貴賓之禮迎她入府,見面後直接稱呼為閣主,表示會尊稱她為田家的主人,對單家隻字不提,也絲毫沒有詢問她的來意,定是在有意規避著什麼。

&esp;&esp;他們出門見到田珊並不覺得意外,在來前院的路上,言槐便在她的示意下消失在了人群中,其他人也都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esp;&esp;席間,蒼暮確定了飯菜中有問題以後,他們就已經確定了之前的猜想。

&esp;&esp;至於那會激發他們身上毒素的茶水。

&esp;&esp;除了已經是沒有任何功力的單一諾外,其他人根本就一點都沒喝。

&esp;&esp;飯菜的確讓他們身上有了些許毒素,只是短時間內不會發作。

&esp;&esp;“田老太爺和家主真的很精明,就是眼力差了點。”單一諾拿起茶杯仔細端詳著道,“也怪這個茶杯太大,遮擋住了大半個臉,你們沒看出來,其實,他們都沒喝。”

&esp;&esp;“飛雲閣,果然不同凡響。”太爺爺感嘆道,“可你們別忘了,這裡是田家。”

&esp;&esp;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是田家這麼強大的巨蛇。

&esp;&esp;飛雲閣就算是再厲害,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即使他們沒有中毒,以田家的實力要對付此刻被困在這裡的他們綽綽有餘。

&esp;&esp;田野把目光移向胥天翔道,“淳王,即使老夫不要你的性命,你也別忘了,你是寧國的將領,相信寧帝也絕不會為了一個飛雲閣的閣主而和良國相抗衡。”

&esp;&esp;“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胥天翔起身道,“本王要用的兵原本也不受命於寧國皇帝,而是隻認令牌和袁家人的袁家軍。”

&esp;&esp;袁國公府的袁家精銳軍,不受命於皇帝,只認袁國公的手諭和令牌。

&esp;&esp;先帝在世的時候,給了袁國公一道聖旨,從此袁家軍全權聽命於袁國公,皇室不得擅自收回。

&esp;&esp;詔書一下,不僅是寧國上下知曉此事,整個大陸全都知曉。

&esp;&esp;袁國公征戰沙場多年,護一方安寧,向氏又愛民如子,經常會去災難頻發之地救濟貧苦,他們廣受百姓愛戴,百姓聽聞此事都很贊同先帝這個旨意,也因此而稱先帝為仁孝君主。

&esp;&esp;言歸正傳,胥天翔此話就是告訴田野,他能號令前來救袁麒睿後還沒離開良國的袁家精銳軍。

&esp;&esp;這支軍隊,要踏平田家,簡直易如反掌。

&esp;&esp;“睿兒乃是老夫的親外孫,王爺有把握讓他不顧及半點親情,踏平老夫的田家大宅嗎?”田野信心滿滿的問。

&esp;&esp;“田老太爺這會知道睿哥哥是你的親外孫了?”單一諾冷笑了一聲挑眉道,“剛剛本閣主說睿哥哥身體不適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任何人來詢問半點細枝末節呢?”

&esp;&esp;她說完看向站在門口的袁麒睿和袁浩坤,勾起唇角道:“況且,睿哥哥究竟是不是你的外孫,也要先問問袁大將軍才行。”

&esp;&esp;田家所有的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門外,兩個長相及其相似的男子一左一右站著,不怒自威。

&esp;&esp;毫無疑問,她之前不讓袁浩坤暴露身份就是要給田野一個這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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