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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人性都是自私的,無論對方是誰,只要有利益牽扯都會變成自己的敵人。
&esp;&esp;譚宗晉而言,想要取單一諾性命的尊主和幫著尊主的丞相都在與他為敵,若是能讓敵人與敵人發生內鬥,他便能漁翁得利。
&esp;&esp;從他間接知道賢妃的身孕和尊主的藥有關時就想好了讓丞相和尊主反目的辦法。
&esp;&esp;就算不能讓他們反目,也能給他們製造一些嫌隙。
&esp;&esp;“公子。”五方跟上譚宗晉的腳步低聲道,“要不要小的去側面打聽一下有關閣主的訊息。”
&esp;&esp;“不用了。”譚宗晉頭也不回的道,“尊主那副受挫的模樣足以說明諾兒很安全,本公子看上的女人可沒那麼弱,否則,她怎麼有能力掌管好這麼大的丞相府。”
&esp;&esp;五方低垂著眼眸,輕蔑的瞥了譚宗晉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esp;&esp;堂堂飛雲閣的閣主居然被說成這麼沒有見識的人。
&esp;&esp;他倒認為沒見識的不是單一諾,而是表面看著儒雅風光實質卻狗屁不通的譚宗晉。
&esp;&esp;賢妃小產,她自己懊惱失去了一次絕佳的機會,丞相在乎的他自己的得失,宮裡的人都因為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而歡喜雀躍,只有一個人因為此事而茶飯不思。
&esp;&esp;知女莫若母這句話有另一層隱晦的含義:只有母親能體會的到女兒的各項苦楚。
&esp;&esp;也只有母親知道一個女人失去孩子或者生孩子時的痛苦。
&esp;&esp;嚴氏沒有考慮局勢上的得失,只一心掛念著小產後的賢妃身體恢復的如何。
&esp;&esp;多次求丞相進宮請命,讓她能去宮裡看一眼賢妃現在的情況。
&esp;&esp;丞相一如既往的聽也不聽她的解釋就拒絕了她的請求,認為在這個多事之秋不能進宮。
&esp;&esp;嚴氏很傷心,只想著自己女兒的她並不知道此刻宮中的情況真的就如丞相所言,閒雜人等最好還是不要去引火上身。
&esp;&esp;三位有孕的嬪妃都以奇異的方式小產,而且並不是因為誤食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著實令人不寒而慄。
&esp;&esp;後宮的眾人每時每刻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上麻煩被拉去當替罪羊。
&esp;&esp;唯獨悅薇軒的袁鷥鷥日漸跋扈,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
&esp;&esp;她會這樣完全都取決於從賢妃有孕以後日日都去悅薇軒留宿的胥天宇。
&esp;&esp;儘管她是剛小產,不能侍寢,胥天宇也每日都留宿在她那裡,嘴上說想陪著她,事實上卻處處慣著她,日以繼日的在她耳邊說他其實並不想要賢妃肚子裡的孩子,只想要他們的孩子。
&esp;&esp;傻不拉幾的她把他說的每句話都當成了誓言,持寵而嬌以後是更加的目中無人。
&esp;&esp;這日,皇后以小產後身體虛弱為由傳話到後宮各個嬪妃那裡說要精心養病,免了三宮六院的禮數,無事不得擅入鳳儀宮。
&esp;&esp;恰巧這時胥天宇讓楊公公傳話政事繁忙,近日不準後宮嬪妃去打擾。
&esp;&esp;剩下對後宮的風波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太后要去佛前替兩個孫兒抄經超度,不許旁人擅闖。
&esp;&esp;閒來無事的袁鷥鷥就作死的跑去怡和宮大鬧了一場。
&esp;&esp;“袁鷥鷥,你居然敢在本宮這裡胡鬧,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再不退下,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賢妃厲聲呵斥道。
&esp;&esp;本來想用袁鷥鷥去扳倒皇后,沒成想卻查出了兩人都有了身孕的事。
&esp;&esp;眼下,她們已經小產,可她卻懷著皇嗣,是整個後宮的重點保護物件,此時正是她懲治她的時候。
&esp;&esp;順便可以藉此事殺雞儆猴,給皇后點顏色看看。
&esp;&esp;袁鷥鷥邪魅一笑,“賢妃不要忘了,你不過是妃位,而本宮是貴妃,你對本宮不客氣是要以下犯上嗎?”
&esp;&esp;“在本宮眼裡,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