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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雲木雖然沒有直接傳達胥天翔的意思,但是單一諾卻很清楚。
&esp;&esp;她急忙開啟書信,在眾人都十分疑惑的詢問雲木什麼情況時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上面的內容。
&esp;&esp;剛剛還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夢境的她終於鬆了一口氣,將書信塞進袖帶,回身坐到桌前,看著熟悉的佳餚,揉了揉咕咕叫的大肚子……
&esp;&esp;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esp;&esp;“單一諾。”燕子衝過來,氣呼呼的斥責道:“你怎麼還吃得下,他這麼對你,你居然……”
&esp;&esp;“安啦!”她頭也不抬,擺手讓燕子坐下,“他捨不得的。”
&esp;&esp;她看了書信的內容後很確定,他捨不得,她覺得他最多也就只能堅持到她把這頓飯吃完。
&esp;&esp;事實上她猜得不錯,在她還沒有吃完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現了身,先是冷著臉將院子裡的一群人全部趕走,然後大步走進臥房,大力的將房門關上。
&esp;&esp;若無其事的她,繼續吃著他為她準備的膳食,抬頭看了他一眼強忍笑意道:“手藝退步了,這段時間沒給你的側妃露一手嗎?”
&esp;&esp;他伸出一隻手攤在她面前,直勾勾的看著她,抿嘴不語。
&esp;&esp;她也很給他面子,直接將她塞進袖帶的書信拿出來放到他手上然後笑眯眯的看著他。
&esp;&esp;“安兒,求你,簽字好不好?”他略帶壓抑的說道。
&esp;&esp;“好。”她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他身邊,拉著他微微顫抖的手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妾身對相公,向來都是有求必應。”
&esp;&esp;他猛地甩開她的手,瞪了她一眼,冷聲道:“有求必應?”
&esp;&esp;心虛的她傻笑著湊到他身前,“上次那是特殊情況,我不能在還不知道能不能自保的時候拉著你和我一起去送死。”
&esp;&esp;“我在你眼裡就是這般怕死之人嗎?”
&esp;&esp;“不是不是。”她抱住他,“相公是鐵骨錚錚的男子漢,怎麼可能是貪生怕死之輩。”
&esp;&esp;被她抱住時,他所有的偽裝也都瞬間崩塌,緊緊回抱住她哽咽的說道:“安兒,答應我,別再離開我,別再讓我擔驚受怕。”
&esp;&esp;面對敵人的千軍萬馬都不曾有絲毫恐懼感的他,總會在她身上產生那種他最怕的恐懼感。
&esp;&esp;怕她出事,怕她離開,怕再也不能擁有她。
&esp;&esp;從他變成孤身一人開始,他關上心門,不是因為他性格高冷,是因為他怕自己再有恐懼感,所以才會讓別人認為他本就是個冷厲的人。
&esp;&esp;命運讓他遇到了她,剛認識,他關閉的心門就為她敞開,還有了他最怕的恐懼心理。
&esp;&esp;這麼多年過去了,歷經磨難以後,這種感覺始終不變。
&esp;&esp;簽了字,又蓋上手印,她笑眯眯的把那張紙交給他,拉著他邊往裡間走邊道:“你快去補一覺,下午還有正事。”
&esp;&esp;他拉住她的手腕,遲疑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問出了他的疑惑。
&esp;&esp;其實原本他沒想這樣,可天矇矇亮時,後半夜在她睡熟以後才睡了會的他剛要起身被翻身過來的她拉了一下,就在他要鬆開她的手時發現了一件令他窒息的事。
&esp;&esp;沐浴更衣時他只顧看著她肚子上一道接著一道的妊娠紋心疼,沒在意她右手腕消失的紫檀木手串,這會才如醍醐灌頂般,心痛的無法呼吸。
&esp;&esp;起身後,他讓正在準備早膳的泠雨去房中等她甦醒幫她洗漱,親手做了她愛吃的膳食。
&esp;&esp;他不知道她又為何事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可他下定決心不能再讓同樣的事再發生才會留下一封書信,逼她簽字。
&esp;&esp;書信內容很簡單,只要求她不準再離開,也不準再隱瞞他任何事,更不准她為任何人放棄自己。
&esp;&esp;最後一條是以防她為了肚子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