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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寒風肆虐,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卻感覺十分溫暖。
&esp;&esp;有人說相愛的人之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在單一諾看來,愛需要用語言,語言能讓被愛的人感受到極致的愛意。
&esp;&esp;她剛剛堵上胥天翔的嘴,是不想再聽他說那些辯駁又違心的話。
&esp;&esp;之前他們雖然在爭吵可卻流露出的對彼此關心,說出了他們埋在心底的話,那種感覺很溫馨。
&esp;&esp;正在儲存溫馨的她又發現了他在為她吃味。
&esp;&esp;這種感覺她很喜歡,因為她感覺到了他對她強烈的愛意,所以不想被打斷她發自內心的幸福。
&esp;&esp;“平。”她貼在他胸前道,“我們有堅定不移的愛,那就夠了。你記住,我愛你,只要你,只要有你在,我就能戰勝一切。”
&esp;&esp;本應該是男人為了女人安心才會說給自己女人的話,今日卻換她說給他聽。
&esp;&esp;他非但沒有生氣,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安兒,待一切塵埃落定以後,為夫就帶你退出江湖。”
&esp;&esp;“傻瓜。”她從他懷裡出來,拉著他邊往臥室走邊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難道你要帶著我和孩子去荒無人煙的地方苟且度日嗎?”
&esp;&esp;上一世的時候她瞭解過很多別人不在意的背景,知道很多看似瀟灑的背後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淒涼。
&esp;&esp;退出江湖不過是糊弄人的一個說辭而已,實際根本不存在。
&esp;&esp;平靜安穩的普通生活才是值得珍惜的,也是像單一諾和胥天翔這樣的人夢寐以求的。
&esp;&esp;他們都知道,他們最希望得到的生活並不是她剛剛所說的那樣,他自然也不需要解釋什麼,任由她牽著回了臥房。
&esp;&esp;“這幅畫和那束乾花是你從國公府拿走的嗎?”她指著牆上的雪梅圖和滿天星乾花問。
&esp;&esp;袁國公夫婦去世時,她小產昏迷被祁玉帶走,他到處尋找她時從國公府中帶走了她遺留在那裡的重要東西。
&esp;&esp;當時的他以為她不想留著這些才將這些丟在那裡。
&esp;&esp;他帶回去以後,每每看到都會覺得是她憎恨他的表現,腦海中會出現她決絕的表情。
&esp;&esp;後來他才知道那時候的他究竟有多傻,在和她一起離開上京城的時候將這些全部帶了出來,畫和乾花讓人先送來了飛雲閣,其他的東西都帶去了他給她準備的家。
&esp;&esp;帶畫和乾花過來,是他想要在這裡給她補辦一個屬於她那個世界的“婚禮”。
&esp;&esp;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來到這裡的只有他自己。
&esp;&esp;儘管如此,他還是親自佈置了臥房,等著她回來。
&esp;&esp;不曾想,回來的她挺著一個巨大的肚子,繁瑣又累人的婚禮自然而然就被他直接取消了。
&esp;&esp;她笑著看著他道,“傻瓜,婚禮我不是已經補給你了嗎?”
&esp;&esp;“那些都是你為我做的,婚禮這樣的事還是需要你的男人我為你做才對。”
&esp;&esp;“好。”她應聲,眨了眨眼道:“平,我累了。”
&esp;&esp;她其實早就有了睏乏感,只是想起還沒有解決的事讓自己硬生生地撐到了現在。
&esp;&esp;沐浴時,疲憊的她不知不覺的閉上了雙眼。
&esp;&esp;他將她抱回去以後,也很快進入夢鄉,半夜聽到她嚶嚀了幾聲立刻坐起身幫她緩解手腳浮腫帶來的不適。
&esp;&esp;蒼暮跟他說,女子懷孕本就是非常艱難的過程,懷有雙生子的她所受的苦比旁人更甚。
&esp;&esp;即使心疼他也無法代替她受這份苦,只能儘自己所能幫她緩解。
&esp;&esp;這樣的日子看起來很平淡,可對她來說十分的難得,也值得她好好珍惜。
&esp;&esp;如今他們大敵當前,雖然她能透過氣味判斷出狼人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