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晚間可能也不回來了,讓主子不必給他留門。”
&esp;&esp;“好。”她輕輕應了一聲,直奔飯廳。
&esp;&esp;泠雨攥著拳頭跟上她的腳步,先給她端來一碗溫熱的湯羹,低著頭去準備別的膳食,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esp;&esp;她卻好像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下午還在院子裡的搖椅上眯了一覺。
&esp;&esp;待夜幕降臨便直接回房休息,一點別樣的情緒都沒有。
&esp;&esp;“一諾。”泠雨怕她是做樣子,看著被她放下的床幔道:“如果你覺得憋屈,那我這就去把爺暴揍一頓,給你出氣。”
&esp;&esp;“傻。”她起身掀開床幔含笑看著泠雨,“他是你們的爺,你揍的了他嗎?”
&esp;&esp;“不管。”泠雨撇嘴道,“照揍不誤。”
&esp;&esp;“哈哈哈哈!”她捂著肚子大笑道,“以前飛天總說我影響力太大,如果不改改身上的臭毛病,很快就會把你們這幫人教壞,我總以為他是危言聳聽,現在看來,他說的真的是一點沒錯。”
&esp;&esp;原本很沉穩的泠雨跟了她幾年都學會說這樣的話了,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又“禍害”了一個好姑娘。
&esp;&esp;剛剛提到了飛天,她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忍住笑意問:“雨,這些日子你可有詢問雲木是否知道飛天和瑜楚二人的情況?”
&esp;&esp;飛天和瑜楚護送著陌西城回到良國就被抓緊了天牢。
&esp;&esp;瑜楚在趕路的時候為了不引人注意換成了男裝,而到了天牢以後也就被關在了都是大老爺們的牢房之中。
&esp;&esp;她雖然混跡在秦樓楚館多年,但並沒有被任何人碰過身子。
&esp;&esp;當然,要排除掉在融景城外的營地,她自己把自己的身子給了飛天的那次。
&esp;&esp;被關在一個全是大老爺們的狹小牢房中,她如坐針氈。
&esp;&esp;一路上幾乎都沒有和她說過話的飛天解下自己的外袍用鋪在地上的雜草捻成一根繩,給她搭建了一個獨立的小空間。
&esp;&esp;在眾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向他們時,飛天擲地有聲的說道:“她是我的妻子,不容任何人靠近她三尺之內,不然,我定會讓讓你們知道飛雲閣的厲害之處。”
&esp;&esp;牢房中的那些日子,他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esp;&esp;至於那段看似倒黴的牢獄之災究竟讓她覺得有幸福,從她寄給單一諾信中的一句話就可以看的出來。
&esp;&esp;她說:從他說出她是他的妻子以後,她就覺得,那間又髒又亂的牢房就好像瞬間成了掛滿紅綢的洞房,讓她住上一輩子她都願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