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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王城內王家大院,這時的猿櫻正在整個院子的飛來飛去追著王不利打架。王不利,卻是明白其所為何事便連連開口道:
“不是這樣,要靜靜的想,一個勁兒的打是白費功夫。”
猿櫻以為王不利是不願陪自己過招打的更起勁了,一身櫻紅長袍遮蓋不住其姣好的身段。杏眼上細眉卻是頻頻簇起,開口道:
“這才幾年,你便看膩了我,王不利你是想死是吧。”
“不是,不是。”
王不利忙忙解釋道。
卻道,這世間真理獨獨可以跟別人講卻不能跟自己妻子講。一句都講不通,王不利顯然是吃了黃連啞巴虧。
而一旁兒的猿櫻卻生氣了,手中重約千鈞秀棍直接砸向王不利。自己卻入了屋內關了門,把王不利扔到院子裡不管。
隨著長棍迅猛飛來,王不利以槍尾接過順力將棍挑起,隨著長棍掉落,接在手中端住長棍,早已神遊天境的遊武漢子王不利,卻也是堪堪單手能拿的住棍子卻是耍不起來。
顯然這種接棍之事早已練過百十次了熟的很啊,不然光棍子掉落也夠把庭院砸壞了,王不利提著游龍走到院旁一大石墩上,將棍子插入其中,口中還舒了口氣。
此棍名為游龍,重約千鈞,六藏之數,棍長卻只有七尺餘點。也就只有猿類這種力量為長的大妖才能耍的動。
猿櫻入神遊天境已經些許年了,力量卻是更強,但對戰技巧和用力還是略差。每每與王不利對戰,都會被王不利以遊武之術借力卸力,一時氣忿難免便走了歪路,一著急更是離遊武更遠了。
被鎖在屋外的王不利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被鎖屋外,過兩天氣消了就好,這時王嚶嚶跑來跟王不利一起玩耍,顯然也是知道自己孃親現在還在氣頭上,害怕怒火亂撒跑出屋來。
此時屋內的猿櫻心中隱隱著急,不是怪王不利而是暗惱自己為何入不得遊武之道。又想起王不利的靜靜想,便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悶氣,然後舒緩心情,心中先是仔細想過與王不利的對戰,感覺略有所悟卻並不明確。
又一轉念,想起了那個入魔拼殺的漢子。慢慢的從其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漸漸將自己替換成了那漢子與王不利對戰,可是又感不對,便又將自己化為王不利去對那漢子。
隨著那漢子一刀刀劈來,猿櫻化作的王不利便開始用起王不利的招式,卻慢慢的發現了其中玄妙。
王不利每次出槍都在那漢子力將出未全出時,便慢慢的架空了漢子的招式,然後又將槍術化道,引著那漢子擺出一些比較奇怪的防禦姿勢,而那些姿勢卻是暗暗打通體內肝筋之道。
閉眼冥想的猿櫻,此次又隨著兵勝一次次的擺出那些奇怪的架招姿勢,慢慢的自身的一股武之意也漸漸喚起,之前的一身暴躁之意漸漸開始收斂,又開始緩慢的變化。
心中有感的猿櫻鎖門不過三刻便又開門出來,提起院旁已經插入石墩的游龍,手中卻並未出打出任務招式,單單提著游龍甩出了一個棍花,只見隨著游龍旋轉,院內的風卻是隨棍而起,愈演愈烈。
一旁的王不利看著妻子悟武,也不開口指點只是單單看著隨棍起舞的猿櫻。目光中透露出驚奇的王不利緩緩開口道:
“終是悟得了遊武之道。”
一旁的猿櫻卻並沒有聽見王不利說話,只是慢慢的耍著秀棍,不快不慢,似遊似武。
果然道理還是從旁人身上學的來,王不利點通了兵勝的遊武之道,而猿櫻卻從兵勝身上悟得了遊武之道。一飲一酌,一贈一還,妙不可言。
入了遊武的猿櫻再配上手中近千鈞的游龍,怕是神遊天境之內都少有敵手了,哪怕猿櫻的修為才剛剛邁入八境二品都恐怖無比。
轉眼數月的時間已經過去,悟得遊武的猿櫻卻是再未與王不利對戰,而是每日教起了自己的兒子王源練槍卻不是練棍,因為兒子王源體內的妖族血脈在未到五境時卻是難以覺醒的。根本拿不動重棍,便傳了王源王不利的槍法。
至於為什麼不是王不利來教,卻是因為王源黏猿櫻卻不黏王不利。王不利每次欲開口教槍,王源便偷偷跑路,猿櫻看著這父子倆也是一陣陣暗笑後便由猿櫻教王源槍法,王不利暗中指導,反而猿櫻對槍的理解越發深刻又演入棍法中頗有一番收穫。
至於王嚶嚶天天便黏著王不利,這讓猿櫻又很無奈,只道:
“自己生的,自己生的。”
這一天,正在院中教兒子練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