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面前的夜白突然左手伸出抓住此人面部,另一手握拳便打到了此人太陽穴上。一拳過後,又一拳打到此人心臟之上三分處。又變拳為掌抓住此人喉嚨,直接將周艮的頭摘下,失去頭顱的身體,此時體內之血全從頸上噴濺而出濺到書房天花板上。
緩緩吐出一口氣的夜白,彷佛只是捏死了一隻蟑螂面無表情。不以為意的甩手將其頭顱扔到地上隨手甩出一陣風將此人化成齏粉。
全程目睹此事的宋鳴,只是被突然出手的夜白嚇了一驚便再無浮動。使出水法來打掃被汙了的書房。
事了,夫妻二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夜白繼續凝神下筆寫字,宋鳴開啟窗子房門便回院中陪兩小兒玩耍,臨走的時候忘了關上房門。
此時,在夜白庭院的西邊一閨房內。浦柳正在溫柔緩緩的開口給夜行陸講書,書乃儒家之道,書中有一段這樣說道: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勞其骨,餓其體……”
講著講著,浦柳的眼中不斷被淚水填滿,不住的用手撫摸著夜行陸的頭又聲含沙啞開口道:
“陸兒,無論以後遇到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想著死,你要熬,熬到……”
說到此處的浦柳早已忍不住淚流滿面,微微顫抖的手不顧自己早已淚水鋪滿的臉頰。只是一個勁兒的抱緊懷裡才滿一週歲的夜行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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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家歡喜幾家愁,若不聞便不知,不知便無感,無感自事於當下。
此時的龍虎山丹霞峰之巔,張裴懷帶著兒子張懷玉兩人立足於丹霞峰之巔,目視遠方。張裴懷緩緩講著這些年自己對離火之術的見解並不斷施法展示,此時的張懷玉年十歲卻已經入了五境知命,張懷玉對父親的離火之術見解絲毫不感冒,彷佛早已經深會其意。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龍虎山之外望去……
走神了的張懷玉,突然猛的一個激靈開口對張裴懷道:
“父親,父親我想尿尿。”
“那便就尿唄。”
“我想和你比尿尿,我之前跟齊師兄一起比尿尿我贏了,大師兄誇我是天才。”
聽聞此言的張裴懷,無語又好笑,這怎麼能行,都幾百歲的人了。經不住兒子轟擊的張裴懷好像有了點兒意思,剛準備開口答應。便被在秀月樓的玉玲瓏叫住:
“你都多少歲的人了,要點兒臉。你不要臉,我孃兒倆還要臉呢。”
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張裴懷,訕訕然的領著開門放完水的兒子,返回秀月樓繼續被罵。
至於那尿尿輸給張懷玉的齊龍象,看奸計沒有得逞暗中忍不住忿忿不平。自那次被張懷玉忽悠了齊龍象在山上跟張懷玉比尿輸了以後,那日後以前啥時候看見自己都恭敬無比的師弟師妹們,便慢慢的變了。
門下師弟看見齊龍象,有的面色正常眼中含笑作揖見過師兄。有的師弟臉上藏不住事作揖見過師兄,齊龍象又無法借題發飆。而有的女弟子看見自己遠遠的便紅臉跑開,以往的尊敬早沒了的齊龍象心中忿忿不已便盯上了張裴懷。
只要把張裴懷拉下水,自己便可重複往日大師兄的風采。可惜被打斷,見此計不成的齊龍象,便又開始找別的替死鬼……
登上神秀峰的易進如今已經十三週歲,日日夜夜盯著易進成長的謝溫氳。盼星星盼月亮終於還是盼來了這年。
這一年已經過了九九之數,修為已經穩固。起了心思的謝溫氳便緩緩的在銀雀樓內二樓上緩緩漫步,時不時的看看鏡子,時不時的盯著二樓閨房看。打量著,這些年都未曾動過的裝飾,是不是該換個顏色了。心中有了想法的謝溫氳,想著應該如何才能讓易進開口,思來想去感覺都沒啥妙招。膽子小的易進,除了剛進樓的時候有偷偷的親過自己,這四年內便安省的很,應該怎麼辦呢……
忍不住低頭看著自己蠶絲白雲長裙遮蓋下的兩月深壑,星目內星河不斷運轉柳眉時時簇起煩惱不已,最後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便緩緩的邁步踏下二樓,下了二樓的謝溫氳便見此時身長已過七尺的易進依然按照每日的事程,正在寫著道經此時已近入黃昏明月將出。
緩緩的踱步到書案前的謝溫氳面對易進,此刻的易進依然專心凝神緩緩寫著道經。凝視了許久的謝溫氳見易進此篇寫完,伸出手緩緩的擋在易進凝神的道經上,然後將手輕輕的抬起,手慢慢的越過易進的胸膛,四根玉指緩緩合起,一根玉指輕輕的點在易進的下巴處,微微用力將易進的頭抬起道:
“子為何要如此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