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看著此時已經有了醉意的張懷玉卻緩緩開口道:
“懷玉,不要再喝了再喝下去便要出事了。”
“秀秀,沒事的我還能喝的。此酒味醇香美,還得數飲才行。”
卻言,絲毫沒有辦法的秀秀便又起身添酒只是這次添酒卻只給懷玉碗內和自己碗內添酒。酒意上頭的秀秀慢慢為懷玉添酒,便又開口道:
“龍兒已經睡著了,你還不住手,你怎麼這般無禮。”
而聽到秀秀訓話的張懷玉在秀秀添酒時伸手解去了秀秀的束縛,再無遮攔的春光浮現。而秀秀卻是滿臉通紅卻並未阻攔,還是默默給自己添酒。添好酒的二人對飲一碗,這時張懷玉看著面前的秀秀便又開口道:
“秀秀,添酒吧。”
早已不叫師姐了,直呼名字。秀秀無法便又再次起身添酒。只是此時添酒的手卻微微有了些顫抖,終是自食其果卻非惡果,羞紅的臉抬起頭來盯著懷玉面帶怒氣開口道:
“好玩嘛”
“好玩。”
“和龍兒比呢”
“都好。”
“誰的大些”
“龍兒。”
“賤賊。”
“師兄喜我。”
“臭賊。”
“師姐喜我。”
“蠢賊。”
“秀秀喜我。”
“傻賊。”
“我也是。”
重新坐下秀秀羞紅的臉卻並未遮擋舉碗再次與君共飲,如今徹底醉了的張懷玉並未睡倒,而是依然盯著面上透羞酒氣上臉的秀秀。而帶了醉意的秀秀終是給懷玉還有自己的碗內再次添酒,添酒中懷玉則是更加大膽,添酒的秀秀目中含露,似無情勝有情的盯著張懷玉看個不停,眼內二分惱怒,三分羞澀,四分欲拒還迎,一分真情。
秀秀坐下之後口中喘息不斷撤去了腳桌,更是向前挪動了少許跟張懷玉對坐。二人手中碗內都添滿了酒,只見這時的秀秀卻開口道:
“子可敢與妻喝這交碗酒”
“有何不敢”
卻道二人環手之後,便各自喝起手中碗內的醉魂香。秀秀雖知此酒厲害卻不想厲害到如此程度,連自己也已扛不住醉意,更是做出了自己平日裡連想都未敢想的事,而張懷玉看著近在咫尺的秀秀一飲而盡。
只見二人喝過酒後,秀秀卻用道術拖起了兩隻青花白瓷碗。張懷玉連連開口道:
“好酒,好酒。”
帶了醉意的秀秀看著身前的懷玉,便迎面貼近朱唇尋去,張懷玉也是有意無意,與其迎合。
不時便分開的二人,卻道扳回一局的秀秀便又再次開口道:
“子還敢與妻飲這醉魂香”
“敢。”
這次的秀秀並未起身添酒而是道術顯化,酒罈自行添酒。張懷玉看了看身旁已經睡倒的二人,便將自己的衣衫完全大敞至寬去露出半身。而秀秀此時除了那若隱若現的薄紫粉藕絲長裙,再無其他。
身旁全是春光的張懷玉,此身已經酒意上頭,昏昏沉沉,全然不知自己做的事情。
卻道這碗喝下的秀秀和張懷玉,已是意亂情迷。此時已經誤入情花的三人便隨著秀秀一拍手便瞬息轉到了平日裡,秀秀起臥之處,女子秀床之上。
還能保持一絲清醒的秀秀,施展道術解下了捲簾更是寬去眾人的鞋子。便欲睡去,而此時的張懷玉一碰見床躺下之後酒勁瞬間襲頭而上,渾身燥熱的卻似身處火爐,撒酒瘋般扯去了自身衣物。
卻說,昏睡中的阮溪和古火龍也如身處火窯之內也感渾身燥熱便也……
醉魂香,太過可怕被道門之內列之禁酒並非沒有道理。此番一飲,四人都是意亂情迷。如入情花深處,無法自拔……
便是修為最高的秀秀也未能把持終是淪陷,而這時的張懷玉早已神迷魂醉卻開口道:
“再喝最後一碗吧。”
微微有些顫抖的秀秀不顧張懷玉亂動,再次傳來兩隻青花白瓷凰戲鳳碗,更是添滿了醉魂香與君共飲。喝過酒的二人只見這時秀秀目中含兇,手作劍指又開口道:
“子若這一生除了我三人還欲尋覓女子,便斬其身,斷其骨,拔其筋,下油鍋。我三人便是身死也會化作厲鬼終日糾纏於你,讓你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我發誓,張懷玉此生,往生,再生都只會愛上三人。若再心思她人便死於萬刃之下。”
此時心滿意足的秀秀才爬倒在張懷玉身上,徹底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