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龍兒早已將鳳凰閣祭煉,臨行時便一起帶上。”
“嗯,出了龍虎山碰見強敵便搬出龍虎山的名號,保命重要,面子無所謂了。”
“要不我刻個好漢饒命的玉牌”
一旁兒的玉玲瓏細眉簇起,忍不住開口罵道:
“有這麼教兒子的嗎,是這麼教兒子嗎三個兒媳能丟的起這個臉”
那旁的古火龍本欲開口不想被玉玲瓏搶先,便和秀秀、阮溪一起看婆教訓公,忍著笑,三女對視一眼趕緊勸玉玲瓏一起飲酒。
被打斷的玉玲瓏則是不再好開口,便同兒媳一起飲酒。
張裴懷父子二人都是一臉訕訕然的表情,張家這說話不著調,難道是遺傳的
出了凌清殿的白百望著往日熟悉無比的情景,心中多了一絲陌生的感覺,好像是第一次來到龍虎峰一樣。
漫步在龍虎峰阡陌小道上的白百,不知為何眉頭漸漸的舒展,化作一臉淺笑走向了玄虎宮。
還未下山的白百年才十七入了七境地仙……
眉心內的罡煞百劍,三十六數合為一柄,七十二數又合為一柄,最後兩柄劍又合為一柄長三尺二寸的女子秀劍。
純白劍體之上一百零八顆星辰熠熠生輝,其中有兩顆星辰同呼吸般一閃一爍。
上山五年的白百來時一身白裙帶損手抱雙劍,此時一身白裙秀美,玉手之中卻並未提劍。
玄虎宮的張二天師,遠遠的神念便以探得白百出殿,手捋著鬍鬚,喜於言表。
來到玄虎宮的白百參拜張啟虎,張啟虎滿臉笑容對自己關門弟子說道:
“百兒,下山之事無需太急。近日龍虎之禍也將下山遊歷,到時你隨他們同行下山。”
“尊師尊之令。”
“路過晉郡的時候去純陽宮一趟,把當年忽悠你的那老道說教一番。”
越說笑容越多的張啟虎忍不住笑道。
不明其中事的白百領令。
張道龍大天師神念探到清靜秀美的白百,又想起了自己那個風風火火的關門弟子,眉頭上的火氣便又生了起來。
更是口中罵道:
“龍虎顏玉,龍虎之禍拐了老道的弟子還整日叫苦,搓蛋玩意兒。”
神念探向秀月樓的大天師,又笑道:
“小輩盡出,且聽西洲風雨。”
說完大天師又高興起來,聽到張裴懷教兒子的張道龍瞬間笑容全無,火氣更甚。
次日,一鳳三凰前往玄虎宮拜見張二天師。
張二天師看了眼四人便將四人打發了,話也未多說,只是扔給了張懷玉一個玉牌,牌上刻有龍虎之玉字樣。
收了玉牌的張懷玉告別的張二天師,攜三凰下山。龍虎峰小道上碰見了早已靜候多時的白百,便一道同行。
龜峰的齊龍象和徐敬山暗中悄悄的跟隨而行,顯然不到緊要關頭是不會現身出來。
從未踏出過龍虎山的張懷玉說心中不喜是不可能的,還未出龍虎山就開始左顧右盼。一旁的秀秀看著和個小孩一樣的張懷玉開口笑道:
“懷玉,正經點兒。”
“美娘,現在還在龍虎山範圍內,大、二天師此刻正盯著你呢。”
阮溪微微蹙眉的接話道,一身紅色火葉的藕絲長袍的古火龍並未開口臉上無表情,只是挺了挺胸膛。
目光迴轉的張懷玉聽到妻子訓話自是不敢再瞎瞅,而白百眉心中的罡煞也安省了下來。
張懷玉眉頭苦皺思索了半天緩緩道:
“我們領命下山遊歷,可大師天並未說道我們該去何處。難不成我們就下山溜個彎兒然後再回龍虎山”
“張美娘,脖子上頂的玩意兒叫腦袋瓜,有的人喜歡往裡邊兒裝知識,你摸摸的你的腦袋瓜裡邊兒到底裝了些什麼。”
怒目視向張懷玉的古火龍還未出龍虎山便開始臭罵張懷玉,一臉生無可戀的張懷玉此時才明白了大天師的意思。
一旁偷笑的秀秀開口向張懷玉說道:
“此番遊歷一路向西,懷玉你再敢處處留情小心我三人休夫。”
啞口無言的張懷玉只是看了眼出落的亭亭玉立的白百便被三女罵道,一身白裙的白百收斂了心神不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