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桃樹間的易清豐瞅見遠處獨自飲酒的花月羞,心中怯怯,繼續不緊不慢的向羞月走去。
走到花月羞身前的易清豐,盯著花月羞從嘴角滑落的酒水,表情怯怯笑著開口道:
“娘子。”
“你是哪家的紈絝子弟,不怕我將你打殺在此地,正好入土來年給你上酒”
“娘子,鄒辰星已經打過了,子也是施展渾身解數才逃得出來。”
“是啊,身法好啊,身法快啊,如今有一翁,不知君入不入”
“哎,娘子莫生氣,入,便是刀山火海也入。”
“轉世轉的開竅了,會討女子歡喜了”
“羞兒。”
說著,裝的一臉深情的易清豐便伸手去抱花月羞,眼睛卻從來沒有從花月羞身前移開過。
忍無可忍的花月羞滿臉怒色,在易清豐剛剛伸手的時候便將易清豐的鹹豬手拍掉,開口怒罵道:
“夫君,怎麼就沒個正勁兒。這才幾日,你下山才幾日,便如此……”
話還沒說完的花月羞便被易清豐直接攬入懷裡,被緊緊抱住的花月羞羞紅上臉怒道:
“撒手。”
“不撒。”
“快點兒撒手。”
“這輩子…..啊~~”
手不規矩的易清豐向下滑了幾寸,剛剛到手,便被花月羞直接扯開黑袍,一口咬在左肩上。
十一年前,同樣的位置再次受傷,瞬間明悟的易清豐,連連道錯:
“娘子,娘子,疼,疼。”
明明吃疼,可是手依然不撒的易清豐頗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被捏的花月羞下口更狠,隨著赤龍息處,熱血湧入,花月羞才放口。
被死死抱住的花月羞,氣消的差不多了,便開口道:
“夫君,你欠奴的酒怎麼辦”
“什麼酒”
心中氣又起的花月羞又咬了易清豐一口道:
“你說什麼酒”
“喝,喝,喝。”
“那你還不撒手”
收回手的易清豐,雖然左肩吃疼但不敢流露出一絲表情動作,只能開口道:
“娘子,此處風景優美。”
“你想的美。”
一把抓著易清豐的花月羞,一步踏出天地翻轉便來了花府女子閨房深處,此時已是黃昏之時。
花月羞連連數步直接遠離易清豐,挺了挺胸膛問道:
“夫君”
“恩。”
臉上帶怒的花月羞見易清豐不答,心中怒氣,便再問道:
“夫~君~~~”
“恩”
全然不懂的易清豐有點兒迷糊了,啥意思啊。
生氣的花月羞撥出一口氣,走到易清豐身旁,兩目相對不過寸許。似乎是真不知的易清豐逃過一劫,便見花月羞又道:
“來,喝酒。”
“好,喝酒。”
不知從何處討出一罈藏酒的花月羞倒出二杯酒與易清豐同飲。
常言道:酒是壯膽靈藥,喝了一杯酒便飄了的易清豐搖搖晃晃便起身向花月羞走去。花月羞氣的氣不打一處來道:
“夫君,酒量怎麼這麼差”
“酒傷身體,飲得少。”
瞬間將酒杯捏碎的花月羞,一把將易清豐提起扔到秀榻之上,自己立於榻下低頭看著賤人不斷罵道:
“夫君居然知道,夫君可知道奴這些年因為你飲了多少酒”
越說越委屈的花月羞眼中圓月又開始漣漪不斷,氣不過的花月羞提著酒壺騎在易清豐身上將易清豐的嘴掰開,直接將酒灌向易清豐的嘴裡。
邊灌邊罵,邊灌邊抽出一隻手不斷抽打著易清豐。
數百年的委屈怎是一時清算的完的,這一日註定是易清豐化作出氣筒的日子。
一壺酒灌完的花月羞,騎在易清豐身上的花月羞開口道:
“夫君,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話要講”
“羞兒,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了。”
此時已經沉醉,快要睡去的易清豐迷迷糊糊的最後開口道:
“羞兒,相公不會再跑了。”
一句話畢,睡去的易清豐任憑花月羞如何打罵都沒有半點兒聲響。最後,騎在易清豐身上的花月羞長長的嘆出口氣,便起身側臥在易清豐身旁盯著這個轉世的冤家。
易清豐神庭內的行兒,扶起了一首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