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搞事情也不嫌丟人。但又是自家人只能幫著,我去找武蒼伯賠個不是,這個事就這麼揭過算了。”
“有道是,無巧不成書啊。這陳震領著陳知出門不久。就偏偏碰見直奔而來的武進,武強,和武小妹。武進,雖然功夫還不太行。但,因為常年在街頭巷尾跟人幹架,罵人的功夫就厲害太多了。”
說到這,端茶的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喝了口茶模仿起武進當日說的話。
“陳震,你陳家出的狗東西,把你二弟拉出來讓老子教教他怎麼做人。”
“本身這個事武家佔了理兒了,得理饒人還能顯的大度。偏偏,武進這一句話,把打算說好話的陳震給懟的丟了臉面,陳震以四境的修為對三境的下手。一時上頭,一掌將武進從馬上打飛了出去。武強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武進被陳震一掌從馬上拍飛。武小妹楞在了馬上,平日裡打架沒輸過的武進讓人拍飛了。”
“從地上爬起的武進,本身心頭就是一股怒火,現在火上加油,扔下腰間長刀,抽出背後的折棍直接開打。武強看見老二被打,本身的那點兒理智也拋下了,雙劍出鞘人已飛了過去。”
旁人忍不住插口道:“這怕不是沒了,倆個三境的怎麼能打過四境的陳震。”
別急等我慢慢道來,端茶人又嘬了一小口開口道:“陳震使一套拳法,一套掌法,穩穩的架住了武進和武強。卻說武進武強雖然年輕,但是手上的功夫也是硬朗結實。可惜了武進武強修為比起四境的陳震還是差了許多,這個時候陳知想從中做梗威脅武小妹,武小妹此次回家不光喊了哥哥還拿了繡刀,一刀刺死了陳知。陳震,怒不可遏。但偏偏以一敵二無法出手相救,單一人自是好說。這個遲疑之間,陳知已經倒地只進氣沒出氣了。”
“武強,武進眼見要招架不住,武強只能打個眼色讓武小妹先跑,怕陳家家臣趕來一網打盡。”
說到此處商隊的人準備入城了,旁人都催促端茶人趕緊講完。端茶人看商隊的人催的緊便草草說道。
“後來,小妹找來了武蒼伯和眾朋友,陳震沒法發作。之後陳震領了家臣手下人外帶倆個無極宗的好手晚上攻向武家,結果撲了空。武家知道事兒大了已經在勸架之後帶著家眷跑路了。”
“徐三行了,行了別吹牛皮了。準備進城了,你這個話癆的毛病得改,萬一以後哪次碰見強人。把你給砍了也算做了一份功德。”
徐三賠臉笑著:
“茶餘閒話,各路英雄好漢也犯不上跟我這個小人過不去。”
言罷,準備著貨物商隊開始準備進城了。
驛站喝茶歇腳的商人旅客聽了故事,有的可惜陳家死了人,有的可惜武家丟了家業,但最終都是歸於平淡。最多也就是給自己以後的飯桌上加點兒笑料。然後各自都默默的按照自己的計劃執行自己的當下事了。
薛飛看了一眼,在旁兒聽了一頓故事的易進,見易進表情迷糊忍不住問到。
“怎麼了,深有感觸”
“只是感慨,倆個家族之間的恩怨情仇最後就變成了過路旅人茶後的笑談。”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人生,別人的故事。”
旁邊兒,有桌從頭聽完故事卻其中未發一言的人。在這個時候才忍不住感慨到:
“道長的年齡不大,心性修為卻是不俗。敢問道長,你看我們這路人何處安腳才是”
“北方多戰事,兵家坐鎮去那處便好安生。”
薛飛仔細看了一下幾人,開口作答到。
“謝過道長。”
言畢,一行人也出了驛站。
易進忍不住問到:
“道長不是不隨便開口的嗎”
“一群心善之人,有點兒小毛病。到了正確的位置才能發揮出光芒。”
話畢,薛飛領著易進。繼續向著南陽城行去,易進或許是想起了老乞子。
忍不住開口唱起了老乞子生前長唸的那首無根樹:
無根樹,花正幽,貪戀榮華誰肯休。
浮生事,苦海舟,蕩來漂去不自由。
薛飛忍不住嘴起揚起了一絲笑意,心中暗自讚許。
卻說,經過了近一月的長途跋涉。兩道爺靠著那雙腿總算漸漸的逼近了南陽城。時進午時,兩人從南門進了南陽城。總算到了目的地,易進總算鬆了口氣。這一路上,跟著薛飛,沒有半點兒危險。就是走的路太長,忍不住腿還會打顫。倆人吃過下午飯。待到了申時,倆人從西門出城,向西邊的深山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