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主堂內的花榮走來走去來掩蓋自己內心的焦急慌亂開口問道:
“寒月,馬上就要見女兒,女婿了。我這突然作了丈人一點兒準備都沒有,要說些什麼啊”
初次見面太過突然,全然無措的花榮欲準備準備,而凝寒月則是笑道: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都見外,看女兒的意思便好。”
“娘子倒是心寬的很啊。”
一旁兒已經落座的花道榮無所謂,反正之前已經見過。燕喜不好摻和,畢竟嘴比腦子快,三千遍陰符經還是要寫的。
堂內揣揣不安的花榮盯著三人入堂來再次愣住,這次不光女兒,女婿,女婿身旁還有一女子。瞬間頭疼的花榮開口道:
“女兒,這”
“這是女兒的妹妹,謝溫氳。”
謝溫氳鬆開抱住的易清豐作揖道:
“見過義夫,義母。”
將一座拒北城管理的井井有條的花榮一天之內兩次失態,頭疼無比。
花道榮機靈一閃,連忙道:
“見過姐夫,姐姐,嫂嫂。”
心中驚喜的謝溫氳神庭內不斷尋找看有什麼適合此子的法寶,不想易清豐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篇黃庭經道:
“道榮,此黃庭經乃是一位天仙修士所書你若用心揣摩必有收穫。”
心喜的花道榮接過姐夫給的一張黃符紙,便坐下。
這時易清豐又對謝溫氳道:
“赤心成道,謝兒如果將威力過甚的法寶賜下,對其百害而無一利,不如讓其自悟。”
好似犯錯的謝溫氳嘟起嘴用手擰易清豐的胳膊,瞬間吃疼的易清豐再吸涼氣。
晚宴上,一家人和和睦睦又相敬如賓,事過突然,又一步上位,雖想過或許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驚著了喜也是有的就是有點兒少。
一旁的凝寒月看著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圍著易清豐坐,便已深會其事道:
“夫妻拌嘴長有的事兒,氳兒,日後月羞如果下手太重,你記得從中勸阻,不然沒輕沒重的。兩個天仙女子便又得守活寡了…”
一針見血的凝寒月開口,半天說不上的話的花榮趕緊道:
“對,對。”
星目含笑的謝溫氳趕緊道:
“我會好好看著姐姐的。”
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花月羞自從碰見易清豐就沒溫柔過,兩天內便將易清豐整的死去活來好幾次。
羞紅掛臉的花月羞抿抿嘴唇道:
“娘,你怎麼能瞎說女兒閒話。”
哈哈大笑的眾人終於開啟氣氛,場面不再寧靜,笑聲不斷傳出。
宴會終將散去,黑夜總會來臨,隱藏在黑袍下的傷痕終是要顯露而出。
重新返回仙子閨房的三人,花月羞明白耽擱不得,便欲脫去易清豐的金絲黑袍,謝溫氳便感奇怪道:
“姐姐,怎麼這般心急。”
孰知,謝溫氳看著黑袍下處處傷痕的易清豐星目中淚花濺起道:
“相公”
深感後悔的花月羞,由不得分說便拿出藥酒要為易清豐擦抹。這時便見,謝溫氳眉心內的銀雀樓卻緩緩飛出,落在榻上。
謝溫氳手中一點兒,三入便入了銀雀樓二層之中,這時謝溫氳從二樓翻出黑玉軟露遞給花月羞道:
“姐姐,用這個。”
泛著淡淡黑色的軟露輕輕撫過易清豐的身子,身上的傷痕便瞬間消失,謝溫氳看著身體重新恢復完好的易清豐便也伸手向前撫摸道:
“相公,還疼嗎”
“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
“那相公能解釋一下這渾身的傷是哪來的嗎”
“我打的。”
“因為何事”
“那事。”
臉上掛著羞紅的花月羞喃喃道。謝溫氳手扶著額頭,眼睛閉起道:
“相公怎麼這般貪玩,活該姐姐動氣被打活該。”
臉上羞紅的花月羞低下頭不看二人,默默擦抹患處。易清豐趕緊道:
“打是親,罵是愛嘛。”
身上再無傷勢的易清豐便又欲著衣,不想被謝溫氳叫道:
“相公還是清洗一下吧。”
銀雀樓自成小天地,山後的秀清泉本是神秀峰孕育而出,但被謝溫氳收入此界。隨著步走,二樓之處不斷變深,深處藏有秀清泉本是謝溫氳沐浴之地。
心疼自己相公的謝溫氳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