瀰漫開來,院中人都被酒香深深吸引,這時易清豐再開口道:
“柳兄,多倒一碗。”
照辦的柳垂絮先將各桌之上的酒倒好送至,便拿出一個大碗倒滿一碗,將碗送至易清豐身前。
易清豐手中一點,漂浮在空中的碗直接劃空而去飛向了金兌城城牆。
城牆之上的兵勝看著眼前的一碗酒,微微點頭,便一飲而盡。
上了冷盤的張懷玉,左手之上火龍出現,數條火龍拖鍋而起飛行在夜府上空,便見無數切配好的食材又自行入鍋,隨著張懷玉心念一動,又有兩條火龍飛上高空,將熊掌和六條腿肉吞入口中。
隨著火勢猛漲,各種香氣撲來,卻偏偏沒有熱氣。
徐東昇看著這一手控火之術,忍不住開口叫道:
“好。”
此時,菜已燒好的張懷玉入了座,便見空中火龍再次分化成無數小龍,將燒好的菜和烤肉一一上座。
渾身神清氣爽的張懷玉忍不住開口道:
“手藝不能拉下,大家快嚐嚐,火候正好。”
眾人都動了筷,這時被美食所惑的武進直接開口道:
“我了乖乖,這味道如此之好,無法形容。”
此刻安好,不在話下。
落座於夜行陸、休言旁兒邊一身白裙的白百和玉菲香,雖下筷,但心神早已託到夜行陸身上,如何是好
微妙的氣息,忍不住想開的口,曾經擁有卻不敢面對的糾結,纏繞二女心間,心中悲切切的玉菲香和白百,心神晃動,引得天生憐憫,欲下起小雨。
這時易清豐趕緊開口道:
“二位莫急,自有造化。”
隨著易清豐開口,天空中飄來的烏雲也逐漸散去。沉思片刻,易清豐開口對羅昔勝道:
“羅兄,你是不是數年不曾入睡。”
“是。”
沒有迴避的羅昔勝直接回道。
這時易清豐開口道:
“小道有一事需向諸位開口。”
武進直接道:
“隨叫隨到。”
柳垂絮也開口道:
“我明白了,我也去。”
魚靈兒也開口道:
“我也去。”
謝溫氳隨即也道:
“相公,不如我也同去可好。”
還在沉思的易清豐不知該不該讓謝溫氳同去,這時坐在身旁兒的花月羞道:
“夫君,以力破道亦是一種辦法。”
“好。”
如今已有五人還差最後一人,這時易清豐對夜行陸開口道:
“行陸,你想知道自己是誰便一同來。”
心中一直踹踹不安的夜行陸,自是察覺到了旁邊兒兩女的心思,思慮過後,便對著休言淺淺一笑,隨即道:
“休言,我要擔負起我本該我來擔負的責任,不能一直讓你來抗。”
“陸陸。”
略略震驚的休言,心神晃動,只能叫出兩個字,這時休言又轉過頭看向易清豐道:
“臭道士,你敢亂來,我便…”
話未說完的休言,最後還是沒說出口,畢竟已經有兩女的目光投來。
徐東昇和蕭木白也開口道:
“人可夠”
易清豐道:
“還可再去一人。”
這時蕭木白拍了拍胸膛道:
“我來出點兒力。”
待到酒足飯飽之後,眾修都未離去,這時已經將桌椅收好的夜家大院又變的寬敞起來。
這時易清豐無比認真的開口道:
“羅兄,記住我叫易清豐。”
未明白意思的羅昔勝當然知道,但聽易清豐的意思,顯然有深意,便深深的點了下頭,這時一臉笑容的武進也對羅昔勝開口道:
“羅兄,我是武進,有事兒直接喊我。”
這時蕭木白也開口道:
“羅兄,我是木白,喊我就行。”
接著剩下眾人都開口一一說道,這時花月羞拿出量月尺來,用尺作為陣心,獨自祭起顛倒乾坤之術,這時花月羞開口道:
“羅道友,入陣。”
聽見叫自己的羅昔勝踏入陣法之中,居陣心。這時易清豐、謝溫氳、武進、蕭木白、柳垂絮、魚靈兒還有夜行陸也都踏入陣法,七人各自一位,獨留死位。
此時入了陣的易清豐,手中捏訣,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