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十五的精緻度,孫策感覺天都塌了。
徐雪筠眼淚都笑出來了,尤其是孫策委屈的問‘我現在難道不算精緻嗎’的時候,整個人笑的簡直都要從沙發上跌下去。
若是平時,孫策問她姑且還能稱得上是一句帥哥撒嬌,但現在,徐雪筠只想來一句午夜驚魂。
“實在不行,咱卸了吧。”她手背擦掉笑出來的眼淚,“夠精緻了,已經夠精緻了。”
再精緻就不讓別人活了。
而天幕也默默的把他們的身旁的精緻度取消,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只叮咚一聲提示給精緻度第一的李治加了一元。
李治:“”
這一元他還不如不要。
幾人爭前恐後的跑去洗臉,不過在洗完臉之後,幾人擦著臉,感覺自己臉上的面板好像是比之前嫩滑了不少。
徐雪筠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就想要變成精緻男孩了,忍著笑問:“那我們今天下午還去做豬油皂嗎?”
或者她再給他們約一場全身spa?
陳遇無奈:“徐姑娘莫要再打趣我們了。”
面前的少女笑的眼睛彎彎眉毛彎彎,樂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其實一點也不符合他們的心目中對於女性笑容之美的判定,但卻讓幾人都覺得放鬆,甚至被笑了也沒有一人惱怒。
不過幾人倒是感慨了起來,平日裡只覺著別人的妝容甚美,但是今日一畫才覺得化妝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果然術業有專攻啊。
說笑是說笑,豬油皂當然還是要做的。
幾人先去吃了一個快速的午飯。
徐雪筠今天中午突然想吃羊肉燒麥了,於是廚師長給她現包了一籠羊肉燒賣,羊肉軟嫩,燒麥的皮薄薄的,一口咬下去羊肉的湯汁就從燒麥皮裡著急忙慌的衝了出來。
再沾一點點香醋。
香!
不光有羊肉燒賣,因為做了不少燒麥皮,所以廚師長還做了鹹蛋黃糯米燒麥,芝士流心燒麥,紫薯燒麥以及常規的香菇糯米肉丁燒麥。
徐雪筠這裡強烈譴責最後一種,倒不是譴責廚師長做的,而是譴責他們大學食堂裡面賣的那種速凍燒賣。
“皮超級厚,而且超級油,幾乎吃不到香菇,也吃不到肉丁,就全是油烘烘的鹹乎乎的糯米。”徐雪筠上早課的時候在畫室裡面偷吃了一口,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在大學買過燒麥。
而且,明明是速凍燒麥,但是卻賣她純手工燒麥的錢,甚至前面標的牌子都是純手工燒麥,要不然她也不會被騙。
午飯除了燒賣以外還有清爽的絲瓜雞蛋湯,皮蛋拌豆腐,以及炒青菜和一份粉蒸肉。
又是吃的肚子飽飽的一天。
吃飯的時候徐雪筠還接了一個電話,因為他們上午又是做指甲又是護膚又是化妝,耽誤了不少時間,再加上徐雪筠今天起來的本來就晚,所以他們說是吃午飯,但現在已經兩點了,打電話的人估計也沒有想到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徐雪筠在吃午飯,所以聽到她咀嚼聲音的時候,很明顯的遲疑了一下。
“寶貝,你現在才剛剛醒嗎?”是一道穩重又帶著疼愛的聲音,“不要總是熬夜熬到那麼晚,對身體不好。”
徐雪筠喝了一口湯:“沒有,我上午就醒了,只是今天吃飯吃的有點晚而已。”
幾人安靜的吃著飯,但是耳朵都豎得高高的。
李治覺得自己猜出來電話那頭人的身份是誰了,他很意外,沒有想到自己昨天還在想著有關於徐姑娘父母的事情,今天就讓他以另外一種形式‘見到’了徐姑娘的父母。
徐雪筠和電話裡頭又寒暄了一會,然後問道:“這個點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一般來說,她爸這個時間段都挺忙的。
早上和晚上才是他爸給他打電話的高峰期,因為這個時間不是別人的上班時間,所以他爸才可以下班,因為太早和太晚,去打擾別人或者別人來打擾他是不禮貌的。
“你媽媽給你買了條項鍊,是你喜歡的粉鑽,昨天就已經讓人帶回去了,估計晚上或者明天就到家了。”電話那頭很明顯也習慣了徐雪筠的直白和急性子,“順便我也很久沒和寶貝打電話了——最近手裡的錢還夠不夠用啊?”
劉秀咬了口糯米燒賣,嚼了嚼。
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他幾乎沒有感受到父愛,不會想著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劉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