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徹說了這麼一通歪理的桑弘羊:“”
“陛下,您剛才開頭說了什麼?”
劉徹皺著眉毛:“桑弘羊,你是得了徐姑娘說的那什麼老年痴呆不成,怎麼年紀輕輕就聽不清朕講的話了?”
但也難得好脾氣的回憶了一下:“朕說朕不需要世界上最大的鏡子,沒這個必要,朕沒那麼自戀。”
桑弘羊見他還當真重複了一遍,於是把自己的嘴給閉上了。
是他冒昧了。
和這個臉皮厚的人說什麼呢,不是自討沒趣嗎。
玻璃廠很熱鬧,到處都能見到忙碌的工人。
徐雪筠其實對怎麼製作玻璃的不太感興趣,於是把人帶到之後只聽了一耳朵石英砂,石灰石,長石,純鹼,就自己溜開了。
她的胸前掛了一個參觀的牌子,進來的人每個人都有,去到各個廠子參觀,在很多人看來需要很多審批和流程,不過其實製造東西的廠經常會有人進去參觀的,有的是考慮投資,有的是請來宣傳,有的甚至只是因為想要購買,所以來看看生產環節達不達標,一般和負責人溝通一下,確定沒有問題後都會讓進的。
只有一些要求比較嚴格的大廠,才會要求更多一些。
陳遇幾人只看了她一眼,知曉她的去處後便沒怎麼過問了。
畢竟在這裡人來人往的,每個地方還都有在他們看來像是神仙耳目一樣的重播監控,出不了什麼事。
只有陳遇叮囑了一句:“小心些,莫要撞著碰著了。”
徐雪筠笑著說好,然後就離開了。
劉秀的眼睛都快要沾到玻璃上了。
他沒想到這麼澄澈透明的玻璃竟然只是用沙子製作的,雖然他知道普通的沙子做出來的玻璃是含有雜質並且有顏色的,透明的玻璃需要用純度比較高顏色透亮的沙子才能做,但這也還是沙子啊。
神奇,當真神奇。
徐雪筠沒什麼目的地,所以閒逛著,先看會牆上這家玻璃廠的發展歷史,然後又逛到他們的成品展覽處,許多工作人員看見她還以為又是大學生來蓋實習章的,便也沒有人管她。
徐雪筠在成品展覽處待了快半個小時。
這玻璃廠裡能夠被展覽出來的成品著實也有一些讓她都覺得有意思的。
在詢問了工作人員知道可以購買後,她又耐心的挑了好一會,挑出來了她覺得不錯的幾個買了下來。
突然,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起來,徐雪筠掏出一看,發現竟然是她哥打來的。
“奇怪。”
徐雪筠很疑惑,因為她哥很忙,他們兩個因為年齡差了好幾歲,加上性格和興趣愛好完全不同,所以也沒什麼共同語言,他哥如果有事一般都會在微信上和她溝通,和她父母都差不多,屬於忙碌型選手。
怎麼昨天爸爸媽剛打了一通電話,他又要打一通?
難不成是因為她今年畢業之後一直待在農家樂裡沒去找他們,他們反而想她了?
疑惑歸疑惑,徐雪筠接電話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喂?”
和徐父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喜歡先閒聊一段不同,徐兄向來都是直接切入主題:“黃家二女兒回家了,她昨天帶你去哪兒了?”
開屏雷擊。
徐雪筠的站姿都不由得更拘謹了:“沒去哪兒啊就陪她吃了頓飯,然後又去逛了逛。”
她心底暗暗喊糟。
她可不覺得她哥打電話過來只是問一問。
就聽到電話那頭呵了一聲:“逛到酒吧裡去了?”
就一秒也不猶豫嗎?這麼直接就拆穿了。
徐雪筠說話有點沒底氣,但是又努力的讓自己理直氣壯起來:“我都二十二了,去一下酒吧怎麼啦?”
雖然還沒二十二呢,但說虛歲顯得大一點。
她吃喝嫖賭就只沾了吃喝,偶爾和朋友一起看看帥哥又沒什麼。
“你想喝酒,家裡有的是。”徐兄卻半點也不給她面子——不,還是給了一點的,沒把她去酒吧的真實目的說出來。
昨天一聽說黃悠悠要回來,他就知道徐雪筠得被她帶跑。
徐雪筠本來想反駁,但突然察覺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去酒吧了?”
她只和劉姨說出去玩了,去酒吧的事情她連奶奶都沒告訴。
而且她昨天也沒喝多少酒,回來的時候又開著窗戶吹了好一會的風,就算在酒吧沾了點酒氣,回來的時候也都該散完了。
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