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還想不顧徐姑娘的意願伸手去抓她。
浪蕩!
杜甫也跑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
徐雪筠從上官婉兒的身後探出來一個腦袋:“他被女朋友拋棄了,因為我和他女朋友之前是好朋友,他想要找我當說客,去讓他女朋友原諒他出軌的事情。”
但:“就算我們現在互相不聯絡了,我也不會做出來這種噁心事情的,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心思吧。”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裡面的,誰不知道誰啊,天天晚上泡夜店酒店,一週七天換五個。
徐雪筠之前就勸過張萱倩,說她男朋友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張萱倩和麵前的男人青梅竹馬,又怎麼會相信沒有證據的徐雪筠的話,在面前男人的挑撥下,反而還和徐雪筠生分了。
徐雪筠深知在幫助別人的前提是自己能夠明哲保身,她雖然看不慣這個男人,但是她家裡的產業和這個男人還有交往,要是說多了,別說張萱倩聽不聽,要是長輩們知道她說這話她自己回家都得捱罵,所以也再也沒聯絡過張萱倩。
但是:“你有多大臉啊?來找我幫忙。”
她從來不摻和他們那群破事的。
有錢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不行嗎,非得給自己搞個虐戀劇本,成天拽的二五八七的。
徐雪筠從來都不和他們單獨出去玩的。
聽完徐雪筠說的事情原委之後,幾人看男人的眼神都帶上了些許不對。
宋朝,釋道顏雙手抱胸,語帶嘲諷。
“罵他還自罵,嗔他還自嗔。”
“戒之慎之,出乎爾者,反乎爾者也。”
你怎樣對待別人,別人也會反過來怎樣對待你,言語的後果最終會回到自己身上。
這種人罵也白罵,只需等著便好。
嬴政倒是難得見徐雪筠這幅模樣,好像一隻氣急了要去咬人的兔子,但又怕那人身上的汙垢再髒了她雪白的皮毛,只能狠狠的掉頭就走,不再聯絡。
劉邦拿草剔牙:“這一群文人能罵得過嗎?”
在劉邦的印象中,那些文人天天知乎者也來,之乎者也去,被氣到了也只是捂著胸口,顫抖著手說,有辱斯文,豎子爾敢,聽的人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豎子爾敢,人家就敢了他又沒辦法。
不過也有不少武德充沛的文人,但劉邦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