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運輸的時間呢?
至於買桶的價格昂貴天幕給的錢,不花白不花。
徐雪筠就是因為不太在乎價格,只在乎過程,二是因為教師用的橡木桶,其實只有不到兩升,看著就是非常可愛的一個小桶。
就算是不釀造自己的葡萄酒,在路上看到她說不定也會買回去當做特色裝飾的。
所以酒店一下子開了個大單,賣出去了七個橡木桶。
李世民歡喜:“這樣也可以研究研究他們釀造用的木桶有什麼特別的。”
魏徵深以為然。
至於價格,好酒配好桶嘛,哪怕一個小的橡木桶要差不多八九百元,在現如今看了他們旅遊過程中不斷花錢花錢花錢的天幕觀眾來說也是習慣了。
比起滑雪場的費用,酒店的住宿費,教練費,買滑雪裝備的錢,滑翔傘的教練費,買的羊毛圍巾和地毯這個桶比起來,竟然好像價格還行?
果然,無論在哪,想要好的生活就是得多賺錢。
結果沒想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簽單的樣子太豪爽了,武則天付完錢一回頭,發現徐姑娘竟然被人纏上了。
徐雪筠不斷的往後縮,嚇的雙下巴都要被自己擠出來了。
不是,大哥。
你物件就去個廁所,你這點功夫都閒不住啊。
而且:“長這個樣子,你就算陪酒,喝我酒我都要讓你賠錢的。”
醜死啦!
我說你醜死啦!
其實徐雪筠已經習慣了,像這樣的事情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已經發生了無數次,畢竟先不說她還很有錢,就只說她長得好看這一條就會有數不盡的追求者。
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有一部分的追求者,只要她表現出來了拒絕的意思就會自覺知難而退,但仍有一部分人,不,仍有一部分奇行種。
就好像無論怎麼樣都聽不懂人話,你拒絕,他還以為你在欲拒欲還,欲擒故縱。
甚至!有一部分!
就像是眼前這位聽不懂人話的男士一樣,明明有了女友,卻還要出來亂咬人。
徐雪筠還沒等幹嘛呢,辛棄疾就像拎一個小雞仔一樣,把對面的人給拎起來了。
辛棄疾這兩天只是表面上開心,但內心仍有一些被他壓抑的很深的煩躁,只是為了不影響大家的旅遊體驗所以隱藏起來了而已。
現如今,這人就撞他槍口上了。
他露出了一個怎麼看怎麼核善的微笑:“你找我有事嗎?”
被他拎著的男人戰戰兢兢的——無論是誰,被一個來自山東濟南,身高一米八五以上,面板黝黑,肌肉虯結的男人拎在手裡的時候都會清醒過來的。
徐雪筠哇了一聲,眼裡面都冒出來小星星了。
這身板,像山一樣,真的很有安全感。
武則天走了過來,輕飄飄的撇了一眼被辛棄疾拎在手上的男人,很想說拖出去斬了,但是想起來這是後世,斬不了。
她頗有點可惜,眼神中都不自覺的帶了些失望。
而被她盯著的男人卻只覺得背後發涼。
這眼神好像在看一隻雞,或者在看一頭豬,或者是在看什麼沒有生命的物體。
“我,我沒有找你。”他緊張的嚥了口口水,為自己狡辯道,“我只是想和她認識認識。”
辛棄疾卻強行把他口中說的認識認識安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和我認識認識?行,我們到屋外去聊。”
包管他想怎麼認識就怎麼認識。
“不是,不是和你啊,我是想和她認識,和她啊!”
徐雪筠臉上的崇拜顯露無遺,讓看天幕的劉秀幾人不免有點酸。
他們也幫她教訓了不禮貌的追求者啊,怎麼沒見她這麼崇拜他們。
是因為他們沒說的原因嗎——這是天幕不讓他們說的啊!
他們也可令人有安全感了。
劉秀:嫉妒到變形。
武則天拉著徐雪筠,讓她不要管門外的動靜:“要開始罐裝了。”
過了好一會,辛棄疾才回來,徐雪筠還特意在他身後看了一眼,發現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那個男人不見身影。
辛棄疾若無其事:“他說他家裡雞還沒喂,先走了。”
還帶著女朋友一起走的。
讓辛棄疾感到震驚的是,他在恰好碰到其女友後,和他說明了這男子在葡萄酒教室中所做的事情,結果這都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