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到了。
“啊?”徐雪筠懵了一下,但是一開始就沒記住,她就只能靠蒙了,“洞庭春色?觀洞庭?洞庭水?望洞庭?”
在劉禹錫都不抱希望的時候,徐雪筠念出來了正確的答案,並且在他還沒緩過神的時候,天幕就又開啟了倒計時。
三,二,一!
曹丕呲牙咧嘴的,因為他的手是放在最下面的,結果他的手上面還被幾個人抓著,這幾個人手勁裡那是相當大,給他捏的感覺骨頭都要裂了。
不過他搶到了。
“汛汛綠池,中有浮萍,寄身流波,隨風靡傾!”
很好,這又是一個把原本優美抒情的詩給喊出來的人。
但如此激動的他面對的卻是徐雪筠茫然的視線。
曹丕心都涼了:“徐姑娘不知道這首詩?”
一點也沒聽過,連猜都不猜了嗎?
徐雪筠尷尬的哈哈笑了一聲。
那什麼,她早在剛開直播的時候她就說過。
她藝術生來著。
而且這首詩是四言詩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但是她學的四言詩本來就不多呀。
“好吧。”
曹丕強忍心中酸澀:“這是曹丕的《秋胡行》。”
秋胡行三個字被他一字一頓的唸了出來,聽著竟然還有點咬牙切齒。
商鞅安撫他:“沒事,機會還多著,我們再來。”
而且搶到一首就已經把十元的保底給拿到了,總之多搶是沒錯的,唸的多了,機會才更大。
天幕又重新開啟了倒計時,而這一次是衛青搶到的。
衛青沒有託大,他也沒有什麼詩集可以念,於是謹慎的在自己面前的題目上挑選了一首他自認為不錯的,主要是聽著簡單且朗朗上口,他認為說不定這樣的詩句才能更好的傳唱下去。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他還沒念完呢,徐雪筠就迫不及待的接了下去,“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三人心中安定,覺得按照徐姑娘這個熟練度來看,一定穩了。
兩人期待的瞧著她,卻見徐雪筠唸完詩之後便卡殼了半天:“額名字名字是”
是什麼來著?
“不是,這首詩你這麼熟練。”曹丕作為一個大才子,真是忍不住了,“你怎麼就偏偏不記得名字了?!”
這像話嗎?這像話嗎?
劉徹猛的一拍大腿:“看吧,我就說當時我覺得詫異不是我的問題。”
明明看著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結果連漢文帝漢景帝是誰都不知道——這壓根就不是一個正常學習的流程啊。
誰學詩不是從頭開始學的,誰背皇帝不是先從第一個皇帝背到最後一個的?
怎麼,後世的詩都不念名字不成。
徐雪筠把自己的頭都快撓破了,她是真的覺得這首詩很熟悉,但是這首詩的名字到底是什麼呢?
楊萬里暗暗喊糟。
“是《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啊!”
他這話在天幕上一發,原本不知道這首詩的人也都擺手。
就連望洞庭三個字,徐姑娘都能記錯一個,他這這麼長的一個名字,徐姑娘能記得才怪了。
果不其然,哪怕衛青到最後都把名字唸了出來,徐雪筠卻還是沒印象,抱著自己的腦袋苦苦思索:“真的是這個名字嗎?”
怎麼看著和詩沒有一點關聯呢?
衛青和商鞅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意思。
看來他們用質是取不了勝了,只能用量取勝。
下一個搶到麵包的是劉禹錫。
他這次沒有念自己的詩,而是看著天幕念出來了一句他也知曉的詩。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裡白沙堤。”
這首詩一出,徐雪筠就頓感熟悉,不過現在幾人怕的不是她不熟悉,而是她只知道詩詞卻不知道名字。
不過幸好徐雪筠自己翻過來複過去的唸了幾遍之後就想起來了:“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
難得有個她記住的,此時笑得格外燦爛,讓曹丕看著心裡又酸了一下。
行,就不知道他的詩是吧?
這個仇,他記下了。
而白居易的面色柔和了幾分。
嗯,總算是沒辜負他上次去天幕的時候陪著她玩了那麼好幾天。
接下來雙方有來有往,衛青他們畢竟是三個人,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