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那一戶來著?”
杜衛東走了一段兒後在第三戶和第四戶之間開始猶豫徘徊。
“東哥,我也沒太記住!”杜衛東身後一個小青年尷尬的說道。
“你丫兒能記住點兒啥,就他媽知道吃!”杜衛東氣的順手給了這小青年一巴掌。
“哎你丫兒得了啊,不就是沒記住那一戶嘛,這還不簡單,就這兩戶,挨個兒進去看一圈兒不得了嗎?”
張海洋就在第三戶的門邊兒上,看到杜衛東糾結的模樣,直接說道。
一邊說,一邊就已經直接踹開了身邊的這道簡陋木門。
寧遠本能想阻止,但看到張海洋已經領著一夥兒青年衝進院子裡了,而且杜衛東也帶人跟著進去了,他也沒再廢話,直接跟了進去。
“哎,沒錯,就是這個院子,就是這戶,哥們兒記著院兒裡這口大缸呢!”
杜衛東進來後一眼看到了院子西北角的一口大水缸,瞬間對上了。
“他們家住那一間啊?”寧遠走上前問道。
“正房這三間都是他們家的,看來今兒那幫衚衕串子不在這兒,可惜了真是!”
杜衛東找到了這戶人家,但是卻沒看到那天跟他們茬架的那幫衚衕青年,此時不免感覺有些遺憾,好不容易帶這麼多人來了!
“可惜個鳥兒啊你丫,麻利兒辦事兒吧,弄完了你請兄弟們去吃午飯啊!”鍾躍民說著還不耐煩的給了杜衛東一巴掌。
“啊?”杜衛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鍾躍民。
你三十七度的嘴怎麼說出來零下十五度的言語的!
“啊他媽什麼啊!這麼多哥們兒大早上又是大老遠跑來給你丫兒撐場面,請兄弟們吃頓飯不是應該的嘛!”張海洋也隨即笑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