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和鍾躍民倆人相跟著一起給陳亮子和張豐楷各自送了他們那部分錢後。
倆人又坐到了老莫餐廳中。
鍾躍民早上就沒吃飯,此時臨近中午早就開始餓得反酸了。
倆人要了一份悶罐牛肉,一份奶油少司圓肉餅,還有一份麵包和一份紅湯。
這些菜品足夠兩個人吃了,鍾躍民根本顧不得形象,埋頭猛吃一汽,寧遠看著鍾躍民的吃相都覺得開胃,於是也甩開幫子吃了起來。
肚子裡有食兒了後,整個人都舒坦多了,寧遠又給兩人要了兩杯啤酒,還有兩份冰激凌。
碰了一杯後,鍾躍民揉了揉肚子對寧遠說道:“寧遠,昨天找到了那個華僑的住址,你打算怎麼摸他底啊?”
寧遠也喝了一大口啤酒後回覆道:“這人住在科研大院兒裡,我估摸著應該不是那種專門奔著這些老物件兒來四九城裡的人,空軍科研院裡可都是前兩年從國外請回來的專家,有人保著呢!”
“我就是擔心這個,那個地方,咱們也不能直接大大咧咧的上門折騰去!”鍾躍民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
“空軍大院兒那邊你有沒有熟的哥們兒,約出來請他吃個飯,幫咱們掃聽掃聽!”
寧遠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於是問向鍾躍民。
“空軍大院兒那邊我聯絡聯絡吧,有信了我跟你說就是!”鍾躍民說著又舉起了杯子。
“寧遠,躍民!”
一聲高喊從餐廳大門西側傳了過來。
寧遠和鍾躍民倆人同時看向聲音傳過來的方向。
大門西側的兩張餐桌上也坐著一群大院兒頑主兒。
距離寧遠鍾躍民他們倆這桌並不遠。
只見他們中間有一個穿著將校呢大衣的青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後,朝寧遠他們倆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寧遠仔細一看,竟然是張海洋一夥兒人。
張海洋站起身來朝著寧遠鍾躍民他們走了過來。
拉開一把椅子坐下後,寧遠給張海洋也要了一杯啤酒。
三人一起舉杯喝了一口啤酒後,張海洋開始和寧遠他們說昨天他們離開玉淵潭公園後發生的事兒。
………
“這麼說,黎援朝也受傷了嗎?”鍾躍民聽到死了兩個人,無數人掛了彩後問道。
“嗯,援朝胳膊上捱了一刀,杜衛東腦袋也被人砸了個口子,馮三元我看著昨天回的時候腿有點兒瘸了,估摸著也受了點兒傷!”張海洋一一說著各大頑主兒的情況。
“哥們兒你沒受傷吧?”寧遠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海洋,開口問道。
“嗨,不是哥們兒吹,能傷哥們兒的人怕是還沒生出來呢!我跟你們說,昨天~額”
張海洋看著眼前的寧遠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尷尬的停了吹噓。
鍾躍民此時也拍著張海洋的肩膀大笑著說道:“你丫當著正主兒的面兒吹牛逼啊?我尼瑪,你丫真逗!哈哈哈哈!”
寧遠也被張海洋給整笑了,畢竟前幾天他們剛茬過一架,張海洋最後可是捂著胳膊狼狽而走的。
“哎哎哎,別笑了我操!哥們兒說錯了,除了寧遠以外,除了寧遠以外能傷哥們兒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張海洋被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的說道。
“你丫渾身上下就這張嘴最硬了!”鍾躍民又調侃道。
“海洋,躍民,我覺得這次雙方都吃了大虧,這段時間怕是不會太平了,別人咱們管不了,咱自己兄弟們都注意點兒,別被人家給陰了!”
寧遠跟著倆人笑了笑,片刻之後又變得嚴肅起來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估摸著以援朝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我印象裡,這還是他第一次受傷!”張海洋不置可否的說道。
“我們哥倆兒可是昨天剛和黎援朝翻了臉,雖然沒到動手茬架的地步,但我覺得他丫不會給我們哥們兒什麼好臉色了!”
鍾躍民也瞭解黎援朝的性格,於是對著張海洋說道。
“無求所謂了,憑咱們哥倆兒的身手,還有這幫兄弟,離了他黎援朝,咱照樣是一方霸主!”寧遠顯然沒有鍾躍民的擔憂,很是霸氣的說道。
“放心吧寧遠躍民,咱們幾個雖然結交的時間不長,但咱們真的算是意氣相投,但凡有一天他黎援朝和你倆翻臉,哥們兒絕對要攔他一攔!”
張海洋也是頗具豪氣,舉起啤酒對著寧遠和鍾躍民倆人說道。
“哥們兒果然沒看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