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兩人就開始不斷的和周圍相識的頑主兒們打招呼散發菸捲。
今天在冰場上居然沒見到杜衛東這夥兒人,也真是稀奇,他們這幫人可是幾乎天天混跡於什剎海冰場的。
不過寧遠倒是見到了另一夥兒讓他有些意外的人,正是前兩天那場大茬架中交過手的張海洋。
倆人本來也沒仇沒怨,所以今天在冰場上見了面也沒再劍拔弩張。
寧遠有結交的心思,於是主動上前遞了一根菸過去。
張海洋也沒記仇,伸手接了過來然後開始聊起來:“哥們兒,身手不錯,能讓我張海洋服氣的沒幾個,你算一個!”
寧遠笑著說:“海洋,你是條漢子,骨頭錯位都能一聲不吭抗下來,哥們兒佩服,那天說好的請你喝酒,擇日不如撞日,咱們晚上去新僑飯店,叫上你的兄弟們,不打不相識嘛!”
“好啊,正好要試試你的酒量,打不過你哥們兒認了,我就不信喝酒還喝不過你!”
張海洋也是個自來熟的性格,聽到寧遠請客,直接便應了下來。
“沒問題啊哥們兒,再給你介紹我一哥們兒,鍾躍民,茬架沒得說,為人更沒得說!”
寧遠哈哈大笑,然後又把一旁的鐘躍民介紹給了張海洋。
張海洋伸出手和鍾躍民握了握手,對著寧遠說道。
“你寧遠看準的人,哥們兒信得過,鍾躍民是吧,能讓寧遠這麼捧的人,肯定不是簡單人物,以後都是朋友,有事兒知會一聲就行!”
“沒問題哥們兒,那天聽黎援朝說你和羅建國關係不錯,那也是我哥們兒啊。”鍾躍民同樣笑著對張海洋說道。
“羅建國是我發小兒啊,早知道大家都認識,你說咱們幹嘛還要茬那場架呢,嘿!”張海洋也是苦笑著無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