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大茂家沒有人出來對之前許大茂不能生的傳言有個說法。
於是傳言就像更多的地方傳去,大家都開始相信這個傳言就是真的。
許大茂出門的時候,發現很多人瞧他的眼神不對勁。
裡面竟然有同情之色,他一個宣傳科科長需要你們這些普通人同情嗎。
想到對昨天之事做不出任何辯解,他心裡就有氣。
現在只能假裝沒看見往前走。
許母起初沒怎麼感覺,後來她聽到一些人在講故事。
說有人啊,養了只母雞不給配公雞,還怪母雞下的蛋都孵不出來。
後來她一想這不就是在嘲諷她嗎,可是沒名沒姓的她也抓不到人的痛腳。
她感覺周邊的人看她的眼光都有些異樣。
一天,許父回來說他申請了一處住宅,他和許母正好搬過去。
這裡正好留給許大茂,想著許大茂房子大,又是科長了,保不齊還是會有女人願意來的。
許母也感覺自己沒什麼臉面在院子裡呆了,正好搬走。
省得有人用她當初影射梁招弟不能生的話,嘲諷她。
許父許母搬走後,許大茂有些自暴自棄了,陪著李副廠長玩得更瘋了。
秦京茹也離開四合院了,這一次來了又走,她就沒發出過什麼聲音就像沒來過一樣。
這一次她下定決心過來找秦淮茹幫忙,原以為事情可以圓滿,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大雷,直接把她又炸回了村裡。
何玉柱多了兩個孩子後,對許大茂更多了一些留意。
現在的許大茂每天自己一個人,又經常罪熏熏的回來。
何玉柱擔心這傢伙哪天喝醉了鬧起來,要是一個不注意被傷到了孩子就不好了。
外頭的一些傳言越傳越離譜,甚至有的人說許大茂是之前太風流把種子都用完了。
這許大茂這會爬上了科長的位置也不是好事,總有人眼紅嫉妒。
碰到這樣的傳言,正是打擊許大茂的好時機。
不過何玉柱不在乎這些,他只擔心許大茂這個人經過這個事情後變得心理扭曲。
打擊報復不說,萬一感覺活的沒什麼意義了,找他的孩子同歸於盡那就危險了。
畢竟許大茂打不過他,還打不過何曉幾個孩子嗎,而且他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看著。
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啊,許大茂就剩他一個人留在這四合院,這人時間久了保不齊心理會出問題。
秦淮茹家裡,秦淮茹有些忸怩地不知道該怎麼和賈張氏說。
最近她都看到了許大茂經常喝酒後回家,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她希望能說服賈張氏同意她和許大茂在一起,這隻靠她自己一個人養家實在是太累了。
而且孩子們都養不好,棒梗都瘦了。
賈張氏一直小心提防秦淮茹再找人家,自然對她的行動都看在眼裡。
特意在棒梗睡了以後,出來給秦淮茹說話的機會。
“媽,您看我們家現在的日子可是不好過,棒梗都餓瘦了。
眼前有一個改善生活的好機會,不知道媽您同不同意。
要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我們得抓緊時機。”
“你是說許大茂?
可是你妹不是不同意嗎?”
“媽,我的意思是我和許大茂。”
“你,你不成!”
“媽,你不都知道了許大茂他不能生嗎?”
“許大茂不能生,不能生怎麼了。
哦,對啊。不能生的話,確實挺適合你再嫁的。
許大茂現在是科長,工資收入不錯,還自己一個人住。”
賈張氏最擔心的就是秦淮茹再嫁後不管她們了,特別是以後再生孩子的話。
如果是許大茂那這個擔心就解除了,只是萬一人家不願意帶上她這個拖累呢。
“那淮茹,到時候你怎麼安排我呢?”
“媽,我怎麼可能扔下你呢,嫁給許大茂後不還是在一個院子裡嗎?
要是許大茂不願意您過去住,那您還住這邊,吃飯的時候我來叫您不就好了。
咱家裡這房子也不能空著啊。
要是他願意您過去,不是正好嗎。”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說出最後一個擔憂。
“那棒梗可是必須還是咱老賈家的,不能改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