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這會被何雨水聽到,就是一陣收拾。
“何曉,說什麼呢。
你怎麼啥都學,跟你說了不許學隔壁老太太罵人的話。”
“為啥,她們家棒梗也不是學了不少。”
“她們家是她們家,我們家是我們家,不一樣的。”
被收拾了以後,何曉說話老實了不少。
這會他可是最粘著姑姑,誰讓爸爸經常上班,媽媽整天懶洋洋的不愛搭理人。
只有姑姑放暑假了,一天到晚都可以帶著他玩帶著他瘋。
何玉柱這會是工作挺忙的。
大鍋菜他用心指點和教馬華,還要和楊師傅交流一些精品菜。
天氣熱了,小酒館那邊生意也不錯。
這家裡確實就有些照顧不上了。
回到家時,見何雨水把何曉管得服服帖帖的,還把一些髒話給改過來,忍不住誇獎道。
“雨水,你真的長大了,很有做一個長輩的樣子。”
“那是,我可是當姑姑的人了。”
“何曉,你不要再學罵人的話了。
你不是吃葡萄嗎,爸爸教你一句吃葡萄的話,你學學看。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哥這說的是什麼意思阿,怎麼感覺讀起來挺彆扭,還有些說不通呢。”
雨水聽到後提出了疑問,何曉倒是隻覺得好玩。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繞口令,練練嘴皮子的。”
“哦,就這樣啊。不過比那些髒話強多了。”
何曉很快就學會了,四處溜達著念。
小當聽到後,跑去告訴棒梗了。
“哥,你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是什麼意思。
那個何曉是不是在偷偷罵我們偷葡萄。”
“這個小屁孩他敢,要是他一個人出來看我怎麼揍他。”
“哥,他都是跟著他姑姑後面的。”
“哼,膽小鬼,孬種。”
許大茂風波過後,秦淮茹低調了不少,老老實實地在一大爺組裡學做鉗工。
只是進步不大,她只能學了個樣子,不知道怎麼用力合適。
除非人家手把手地教她。
倒是有曾經賈東旭的徒弟,試著手把手地教了她一次,學會了一點。
但是周圍的人就開始開她們的玩笑,讓那個好心教她的人也不大好意思。
而她也不敢再讓人手把手的教了,只能默默在心裡流淚。
她怕再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傳到賈張氏那裡不知道會聽成什麼樣,到時候又跟她鬧,她是真吃不消這樣。
偏偏賈張氏對這些風言風語還特別敏感,老是疑神疑鬼的。
好在雖然她學得慢,但是有一大爺在也沒人催她。
現在每天吃飯打菜的時候,她都是排在胖子的視窗。
排過其他視窗後,她發現只有胖子給她打的份量才是最足的。
吃得多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能給槐花一些奶水吃,槐花睡覺才會比較安分。
每次打飯的時候,她都覺得胖子是個好人。
至少比同個院子裡,也在視窗的那個何玉柱強,看到她家困難也不給她多打一點。
卻不知道,胖子心裡也對她藏著一些陰暗的想法。
胖子是知道秦淮茹家日子不好過,就想著一直對她好一點。
到時候人家一感激,說不定他就如意了。
胖子還年輕,對女人的方式只知道一種就是對她好。
用現在的話,就像一隻舔狗。
他雖然聽到了許大茂和秦淮茹的庫房約定,但是秦淮茹沒出現不是。
要不然他肯定會找到秦淮茹,幫她多付幾次午飯。
每次打菜的時候,秦淮茹也沒少和胖子套近乎。
也從胖子嘴裡知道了不少食堂的事情,對於胖子他們可以帶剩飯回家很是羨慕。
原本她領到她自己的第一個月工資後是挺開心的,但是花銷下來發現要讓家裡吃好一點還是不容易。
棒梗的飯量在增加,賈張氏吃起來從不嘴軟,時常還要求改善一下伙食。
這讓她不得不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改善一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