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麼?”
泯在行帶著不滿的語氣並沒有引起對方的不開心,對方反倒用冷笑作為回應。
“你笑什麼?”
“泯大家主怕不是這家主的位子坐得久了,越發挑剔了,現在反倒嫌我笨了?”
“非也,我只是不太愛與不守信用的人一起合作罷了。”
“你如何得知我不守信用?”那聲音停頓了下,繼續道:“連合作夥伴更改行動計劃的緣由都不過問,直接給別人安上一個不守信用的汙名,也太沒禮貌了吧?”
“哦?!”泯在行回得很簡短。
凌風在心裡想著:“看來這二人的合作關係並不牢固,泯在行在字裡行間根本就是不信任對方的。”
另一個人忽視了泯在行語氣裡的不信任,繼續道:“若非那若水宗弟子懷疑我的身份,日日用那黑蛟監視著我,我也不會走此險棋。”
“可此步太險,稍有不測你我二人都要搭上。”泯在行似乎有些擔憂。
“所以,我們的計劃必須成功。”那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貪婪。
“好,那便依你,不過,我要怎麼配合你走這步險棋?”泯在行似乎是妥協了,他說話前沉悶的呼吸聲並沒有逃過凌風的耳朵。
“不急,我慢慢告訴你,”隨即伴著寬衣解帶的動靜,“近日我被那黑蛟影響,身上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創口,我們邊療傷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