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小師叔不太聽話,任性妄為。”
“至於救下了小卷毛導致看見攻擊就害怕,這個反應,師叔們似乎都不知道。”
“所以小師叔這種應激反應一直都沒有得到治療......”玄冥回頭看向凌風,“若水宗的藥師竟然沒能醫治得了自己的......唉。”
“我們,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師叔們?”
玄冥低著頭,持續了好久,抬起來後搖了搖,“還是不了吧,小師叔在我們面前從來都是表現得嘻嘻哈哈,對於這個事情,他應該也很痛苦,他一定也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的傷疤。
我覺得我們如果把這件事情告訴師叔們,師叔們很難裝作不知道此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告訴他們,不能讓小師叔心裡的負擔更重。”
“那我們自己想辦法?”
“咱倆?咱倆要不找個時間下山,去問問名醫。”
“不不不,”光平連連搖頭,“你跟在小師叔後面學丹藥學了那麼久了,你也算得上是我們宗門的半個藥師,小師叔的這個,就交給你了。”光平說的雲淡風輕。
玄冥十分懷疑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二師兄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怎麼不行,我說行就行,我看人可是很準的,不會出現意外,你一定可以,也是唯一可以撫平小師叔內心傷疤的人。”
不知道是什麼起了作用,反正玄冥當時居然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可以做到,讓凌風內心的疤痕消失。
“那我試試吧......”
“試試。”光平十分肯定。
玄冥跟光平坐在那裡,閒的沒事幹,開始翻找資料,為偉大的“小師叔拯救計劃”做準備。
光平在旁邊閉目打坐。
身後的劫雷聲音漸漸變小,然後消失。
但玄冥沉浸在自己的知識海洋中,沒有發覺這些變化。
光平還在閉著眼睛打坐,他在破境。
直到凌風一瘸一拐抱著黑不溜秋的小卷毛過來,“我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