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不如我幫你,咱們兩個一起看如何?”蕭雲微微揚起頭,如水般的眼眸望向乾隆,那眼神中滿是真摯與期待,聲音輕柔卻堅定地說道。
乾隆的心中自然是明瞭得很,他深深知曉,自己的雲兒是完全有這個能力的,憶起往昔,他只覺雲兒俏皮可愛,常常是靜不下心來,對這些紛繁複雜的奏摺也不太感興趣,而且,他早就對雲兒說過,只要雲兒願意,他可以和雲兒一同分享這廣袤無垠的萬里江山。
今日,儘管不知因何雲兒會這般突兀地提出這個想法,但既然她已開口,乾隆又怎會不答應,他滿是寵溺地看著蕭雲,嘴角含笑,微微點頭,“好,那便一起。”
“那我們一人一半。”蕭雲邊說邊真的拿起了一份奏摺,她的神情專注無比,認真地翻閱起來。
乾隆則悄然湊近蕭雲的身旁,默默地注視著她,此刻的雲兒,全神貫注地處理著奏摺,那模樣是如此地吸引人,比平日裡更添了幾分魅力,乾隆看到了一個與以往不同的雲兒,一個認真細緻、少了往日靈動大膽的雲兒,雲兒的每一面,乾隆都喜愛至極,深深地為之著迷。
蕭雲察覺到了乾隆那專注的目光,她俏皮地說道:“看奏摺,你盯著我做什麼呢?咱們不是說好了一人一半的,你可別等我這一半看完了,又耍賴要我看你的那一半,那我可不答應的!”說完,蕭雲還衝著乾隆扮了個鬼臉,那模樣真是嬌憨又可愛,讓人忍俊不禁。
乾隆也輕輕地拿起筆,神情專注而認真地開始批閱起奏摺來,在這偌大的養心殿中,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依相伴,周圍安靜得彷彿能聽見心跳的聲音。
只聽見他們手中的筆在奏摺上輕輕劃過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空間裡清晰地迴響著,那聲音此起彼伏,錯落有致,就如同一段優美的樂章一般,婉轉悠揚,動人心絃。
每一個音符都彷彿在訴說著他們之間的深情厚誼,每一個節拍都展現著他們共同面對的決心與堅守,在這充滿歷史沉澱的宮殿裡,他們的身影顯得如此和諧而美好,成為了這靜謐時光中最美的畫卷。
冷宮
魏氏心急如焚,一顆心彷彿被無數只螞蟻啃噬著,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九格格的身體恢復狀況究竟如何,她緊緊地拉住那送膳小太監的手,眼中滿是焦急與期盼,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地問道:“你可知道九格格如今怎麼樣了?”
那小太監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而貪婪的目光,他揚起下巴,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腔調說道:“這個,咱家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嘛……嘿嘿,那就看你能付出什麼代價咯。”說罷,他還露出了一個讓人厭惡的笑容。
魏氏聽了,只覺得心頭一陣麻木,彷彿有千萬根針在刺痛著她,她已經無數次承受這樣的屈辱了,但為了得知九格格的情況,她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悲憤,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地說道:“我可以給你,你先告訴我九格格的近況如何,好不好?”
然而,那小太監卻絲毫不為所動,他不依不饒地繼續刁難著她,非要先討些“利息”不可,他那副醜惡的嘴臉,讓魏氏感到無比的噁心和憤怒,無奈之下,她又一次在他的蠻橫與刁難下,屈辱地承受著這一切,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讓它們掉落下來。
事情已然落幕,然而那小太監卻越發張狂放肆、得寸進尺,甚至變本加厲起來,他竟霸道蠻橫地強行逼迫魏氏為他穿衣服,眼瞧著他伸出那瘦骨嶙峋的手,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他的臉上滿是戲謔與陰鷙的神色,用冰冷的語氣緩緩說道:“九格格死了。”這幾個字猶如一記沉重的鐵錘,猛然間砸落在令妃的心頭,令她剎那間彷彿置身於寒冷的冰窟之中,滿心的震驚與難以置信在她的面容上展露無遺。
魏氏在聽到那小太監的話語後,剎那間花容失色,原本姣好的面容上寫滿了駭然與驚愕,她瞪大了雙眼,滿是難以置信地扯著嗓子高聲喊道:“怎麼會是這樣啊?太后已然回宮,按理說必定會為九格格請太醫的呀!怎麼會有如此出人意料的結果呢?這怎麼可能啊!”她的聲音中充斥著無盡的驚恐與疑惑,那聲音彷彿帶著無盡的穿透力,直抵人心,而她整個人也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變得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癱倒在地。
那小太監的臉上堆滿了戲謔的神色,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讓人厭惡的笑容,用那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可不是不治而亡喲!九格格,是中毒身亡的!七竅流血,那慘狀,真是讓人不忍直視,悽慘得很吶很呢!”他的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惡意,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味,讓人聽了不由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