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做不到,原來她是如此貪戀背後人身上的味道。
“卿卿!”秦知賢汲取著懷中人的味道,雙臂愈發收緊。
就像尋到千年的戀人,她呼吸急促,慌忙轉身,雙手圈在他的脖頸,澄澈的眼染上胭脂色,嬌軟的唇瓣瘋狂地啃咬著他的薄唇,毫無章法地伸進、勾舔。
急切地讓他難以招架,眨眼回過神,緊圈著她的細腰往懷中帶,腳下凌亂的步伐尋找著依靠,一把將她壓在門板,幾近纏綿。
全然不知遠處一雙眼,帶著嗜血的恨將一切印在心頭,蔓延全身。
單薄的衣衫一件一件被脫下,炙熱的吻落在她的每一處敏感,青澀的回應更讓他不知疲倦,直至夜停。
瘋狂過後,全身如被碾壓一般的疼。
秦知賢輕柔撥動靈楚鬢角汗溼的發,鳳眸柔情蜜意,健碩的胸膛性感袒露,如墨長髮為俊美容顏添慵懶飄逸之美。羽毛溫和的吻落在靈楚眉間,鼻樑到唇角,靈楚被下拉衾被的手一再攥緊,煙霞美麗的臉媚色無邊。她快忍不住醒來了,一想到昨晚,她的臉就像紅透的醉蝦,想找個洞將自己藏起來的感覺。
昨晚的大膽與無休止,她知道了一個道理,就是男人如虎如狼,一點兒也不假,尤其是床上。
“楚,我只要你!”
顫動的睫翼掃在靈楚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噴灑唇邊,蜜人的味道含入口中,輾轉難分。
你說我便信。
皇帝昏迷的訊息不脛而走,一時朝堂亂慌亂,後宮不安。賢王以攝政王身份代理朝務。
皇帝寢宮,肅穆、清冷,充斥著藥味。
響亮的巴掌聲格外刺耳,只見一衣衫裹薄的女子披頭散髮跪在地上,巴掌不留餘力地打在臉上,像不知疼痛一般。
紅腫充血的臉,眼角嬌豔綻放的桃花凋零無餘,勾魂的眼眸也沒了色彩,只剩死寂。
“讓臣妾見皇上一面,求你,求你!”
“太后,太后。”
女子正是未央宮的雲妃。
太后拿起身側的桃木柺杖,便往雲妃身上打去。一場病後,她彷彿一下老了十歲,這一棍用盡全身的力氣。
顧嬤嬤忙攙扶到,太后氣息粗重,“都是你,你......害皇帝,哀家......要將你......碎屍萬段!”
皇帝與雲妃歡好時突然吐血昏迷,當秦知楓雙眸淤青,滿臉暗沉躺在床上時,在場的人詫異不已,再見雲妃嫵媚勾人的模樣,讓眾人相信了這世上真的有狐狸精,會吸男子的精氣,達到自己容顏的姣好。
雲妃否認,一面她不能說出‘桃花散’的事,另一面又要保自己性命,她選擇了苦肉計,她要用真情打動人。
“來人吶!將雲妃關進天牢,擇日處斬!”太后一錘定音。
雲妃慌了神,頹地起身,往太后跑出,沒幾步便被攔下,她瘋狂地掙脫喊叫。
“太后,太后,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是皇上的妃子,是皇上的寵妃,你不能殺我,不能......”
“唔!”侍衛一劍打在雲妃腰處,雲妃疼地暈了過去,嘴裡的血染紅了整個下巴。
“太后,你鳳體要緊,皇上這兒有御醫照料,奴婢護送你回寢宮休息。”顧嬤嬤說道。
太后眸中含淚,鬢間的白髮又多了些許,她再三望了望秦知楓,才在顧嬤嬤的相陪下離開。
秦知賢在御書房中看奏摺,太監告知雲妃被太后打入天牢。他眉宇漸漸攏起,雲妃,她不是被皇兄打入冷宮了嗎?
在聽太監說完前因後果後,秦知賢驚訝:“採陰補陽,狐狸精!”
“攝政王有所不知,皇上只要一留在未央宮,便連著幾天都不會上早朝了。太后來勸過皇上幾次,皇上雖說應下了,可又會偷偷地去未央宮。”
“糊塗!”秦知賢厲聲,眉間愈發緊蹙。
“那雲妃與以前相比,有何異樣?”
太監想了想,“她,眼角處多了桃花,還有身上,有特別的香味。”
桃花,香味,狐媚。
一個一個的字眼在秦知賢腦中拼接,答案已在心間。
媚宮!
太監突然道:“還有這個。”太監從袖中拿出半粒藥丸,“這是奴才在未央宮拾到的,攝政王過目。”
秦知賢接過藥丸,鼻間一聞,鳳眸深凝,藥丸中不過是些補氣養身的藥材,其中難道有問題?
他道:“傳張池進宮。”
另一邊靈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