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啊!”靈楚用腳踹著他的腿,扭著身體逃離他的桎梏。
他像一塊銅牆鐵壁,任憑靈楚踹、踩,不曾皺一下眉頭。靈楚掙得更兇,淚水也決堤般的滾下,到最後,靈楚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血腥味入牙齒,她也不鬆口。
許久,靈楚的牙口鬆了,他桎梏她的手掌也不知在何時放下。
他手掌握在靈楚的肩上,左手手指拭著靈楚臉上的淚滴,鳳眸溫情疼惜,“靈楚,對不起。”他愛憐的吻落在靈楚睫翼。
靈楚想哭卻哭不出來,‘對不起’這三個字是那麼的可笑。該說對不起的是她不是嗎?
“秦知賢,讓我走吧!”不留溫情的話語。
秦知賢微閉的鳳眸,睫毛輕顫,愛憐的吻沒有停下,沿著鼻翼下滑,含著鼻尖,咬著唇瓣,絲熱的舌穿過唇縫,挑著她與之共舞。
低喃魅惑,“靈楚,靈楚。”
溼熱的氣息噴在耳後,頸部,印下一枚一枚的紅色,靈楚呆滯地任他擺佈。
秦知賢聞著她的馨香著了迷,裸露的肌膚刺激著他的佔有。呼吸加重,眼裡的情慾淹沒了理智。
“靈楚,靈楚......”一聲又一聲,輾轉床榻間,靈楚已是青絲散落,白皙的脖子印滿梅色。他含著她嬌軟的唇瓣,手掌如火挑逗著她的敏感。
靈楚避開他充滿情慾的眼,雙眸望著窗,那裡是僅存的光亮。
“本王的王妃,只會是嶽靈楚。”
“本王哪裡不好,你說,本王改便是。”
“嶽靈楚,你好狠的心,本王死了,你就好和你的心上人遠走高飛了是不是。”
“如此什麼,嶽靈楚,你到底將本王對你的真心置於何處?”
......
“師父。”
呢喃的兩字像一盆冷水倒在秦知賢的身上,他嚥下怒火,灼熱的手摸著靈楚的每一寸肌膚,流連她脖頸的味道,鳳眸殷紅,橫衝直撞地佔領身下人兒的領地,誓要將她融入骨血。
沉醉一地,不知方休。
低吟、喘息,旖旎一室。
日落西沉,身旁早已沒了溫度。靈楚雙目空洞地看著床頂,抓著身下的被褥,發麻的嘴唇張了張。
暮靄一進屋便看到靈楚撐著床沿起身,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小......王妃,你怎麼樣?”欲喊的兩字被卡住。
靈楚驚奇地轉頭,“你叫我什麼?”
暮靄一抬頭便看見靈楚頸上的紅印,她不經人事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那樣的喘息、低吟,她在門外聽得真切。
“是,是王爺的吩咐,以後都要稱呼你為王妃。”暮靄回道。
靈楚閉上眼,不去想,可他的臉以及那雙充滿佔有慾的眼,就在腦海怎麼都抹不掉,耳邊是他強勢霸道的嗓音。讓她睜大眼看著他的佔有,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親吻,他瘋狂地在她耳邊呢喃,喊著她的名字。
靈楚抓在他堅實的背,承受著他的佔有,汗水滴在她的唇上,他便低頭含上她的唇瓣,又吸又舔,最後勾著她的舌,吸去她的呼吸,直到她無力的低喘、*。
由最初的承受到後來的歡愉,一想到這,靈楚打著頭,迫使自己忘記。暮靄見到,連忙上前阻止,“小,小姐,你別這樣,你生氣,打我,打我啊!別折磨你自己。”抽泣的哭叫。
靈楚渾身顫慄,眼睛裡佈滿痛苦與恐慌,“暮靄,我,好痛,真的好痛。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回來,為什麼,為什麼他有,他有孩子,有孩子......”又笑又哭,靈楚幾番哽咽。
淚水早已幹盡,眼中只是紅絲。
“小姐!”暮靄抽泣的喊道,心裡跟著疼極了!
暮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會緊緊地抱住她,讓她發洩,直到那聲聲不能說出口的話,變成雲煙。
靈楚連日趕回京城,身體本就乏累,沒想到回來的第一件事,便已將她打得遍體鱗傷。
暮靄吹滅床頭的蠟燭,放下紗帳,一回頭便看見秦知賢的身影站在桌子前,她驚呼一聲,“王爺!”著急的福身行禮。
秦知賢透過紗帳望著床上的人兒,鳳眸間盡是溫情關懷,“她怎麼樣,還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暮靄急聲的應道,眼眶溼潤,“王爺,你能別再傷害小姐了嗎?老爺和夫人下落不明,她已經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傷害!
秦知賢望著床上的人兒,腳下已如千斤,兩個字在腦海盤旋不掉。他好不容易要得到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