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說?”
靈楚明眸澄亮,示意她說。
“二小姐被關押起來了!”
書房,秦知賢一臉寒霜地看著手上的信,日影兩侍衛望著他將信紙焚燬,臉上的線條簡直是隨時要發狂。
影挑眉:呃,主子受刺激了!
日冷眼,影氣得抓狂。
忽地,拍桌聲起,秦知賢厲聲吩咐:“本王命你二人立即前往曲函,查明他的身份。”
兩人震驚,望著信紙殘留的一角,只“沐昊”兩字,兩人立即領會,畢恭畢敬:“屬下領命!”
日深思道:“王爺,如此一來您的身邊不就......”
秦知賢揚手打斷,花顏扶腰邁步走入屋中,身旁跟著手提食盒。的侍女飄螢。日影二人身影如風閃疾消失。
秦知賢負手而立,冷漠道:“你來做什麼?”
花顏將食盒中飄螢手中接過放上案桌,清雅馨香的身子距離秦知賢幾步之隔。
“妾身當然是為王爺您分憂的,”花顏淺笑盈盈,“昨晚的事,府上都傳遍了。”
秦知賢冷眼警告,花顏勾唇再道:“王爺可謂是當世柳下惠呀,坐懷不亂。妾身真為那女子可憐,怎地就愛上了王爺你這麼個‘正人君子’呢,呵呵......”
秦花顏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寒意,深知他不會動手,所以才肆無忌憚的往下說道。
花顏揭開食盒,雙手捧出並送及秦知賢身前,琥珀雙眸噙滿笑意。秦知賢淡掃一眼,避之不及。花顏抿唇一笑,右手輕舀湯羹,淡淡道:“這是妾身和肚子裡的孩子為王爺所做,這般王爺也不吃嗎?想太后與皇上......”
話到一半,秦知賢憤懣地就接過花顏手中的湯碗,大口飲下。
明亮的光亮照進柴房,緙針抬手擋住,緩緩中看清楚來人。她扯動乾裂的唇瓣,不顧身上的傷痛坐靠在乾硬的柴堆上。
斜眼掃過來人,便將眸斂下,默不作聲。
暮靄氣不過出聲道:“你太不知好歹了,小姐親自來看你,還......”
便被打斷:“暮靄。”靈楚揚手讓她退在身後。
靈楚上前一步,“為什麼?”
緙針緩慢睜眼,眼中盡是厭惡,“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問我‘為什麼’,當初是你自己說不會喜歡王爺的。可是你呢,不僅嫁給了他,還將他迷得團團轉。你憑什麼,我自知身份卑微,從來沒有想過與你爭,可你為什麼要騙我,我那麼信任你,我是相信你的,可你,你呢,是你摧毀了一切,是你把我變成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她捂著身上抽痛的傷口,仰天喊道,“王爺,你被她騙了,你被她騙了,哈哈!她愛的根本就不是你!咳咳......”
她猙獰得瘋狂,傷口一直流血。
暮靄一直盯著自家小姐的面部,見靈楚異常平靜,臉上不帶絲毫波動,淡淡吩咐道:“找大夫來醫好她。”
她詫異:“小姐,這樣還救......她。”
靈楚不容置喙的神情,她悶悶的乖乖應下。
緙針抹掉嘴角的血,疲累的靠在草垛上,“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我從來沒有後悔將你帶來京城,還有,你是嶽府的二小姐。”話落,靈楚轉身離開。如果她知道後面的真相,或許她就不會這般心軟了。
夜涼,書房。
秦知賢聽稟管家,靈楚找大夫醫治緙針一事,筆下一頓,頷首應允。寫著寫著,眼前一陣暈眩,他放下手中筆,按揉著額際。
管家打量道:“王爺,你勞累多日,多注意身體呀!老奴去稟報王妃娘娘。”
秦知賢鳳眸一明,預設立馬換成了揚手,“不必!”
陡然他望著掌心,失了神,昨晚的他怎會那般殘暴?今早醒來時,他看到靈楚身上青紫的傷痕,他著實嚇到了。他怎麼忍心,怎麼忍心的!他反覆責備,拳打自己,可是那封信又在他腦中揮之不去,他嫉妒,發瘋地嫉妒。
也許,該讓她有自己的孩子。他如是想著。
接連幾日,固執的兩人,這次誰都沒有低頭。
冷園,冷風陣陣。
狐狸面具泛著冷薄的光,唇色清淡,光潔的下巴揚起硬冷的弧度。“公子,一切安排妥當,”花顏冷聲道,眼裡噙著明顯的愛意,“我今晚就可要了他的命。”
君紹宸擺手,“別輕舉妄動,再等等......”
花顏怔愣,抬眸問道:“皇宮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