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要殺要剮隨便嗎?你放心,本王不會狠心殺了你,只會剮了你,一件一件的剮。”
說到‘剮’字的時候,他緊扣著她的後腦勺,無縫的貼近,溫熱的呼吸撲灑在面頰,胸膛的熱度灼得嚇人。
靈楚握拳的手撐在他的胸膛,一雙美目羞憤不已。
她能感到他溼熱的舌頭遊弋在耳背,薄汗的面頰摩挲著柔順的髮絲,手掌按著後腦勺,五指穿透青絲,沉重的呼吸縈繞在耳畔。
身子忍不住顫慄起來。
“怎麼,害怕了!這才剛開始。”他邪魅低沉的嗓音迴盪在耳邊,柔軟的唇瓣包裹了她瑩潤的耳珠。
靈楚身子猛地顫抖,再也忍不住手使勁的想推開他高大的身軀,卻被他緊緊扣住。
他張狂的話音響徹在耳邊,“挑起了火,就想逃嗎?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溼熱的唇緩緩移動,嫩白粉潤的面頰沾滿了水漬,銀白的色澤映襯著肌膚,小巧的秀鼻盈滿了汗珠,唇上細微的絨毛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的揚動。
他低垂著頭,幽邃的眼眸,捲翹的睫毛勾滑在飽滿的額頭,唇瓣自鼻樑細細遊移,不知饜足的滑過。
“秦知賢,你住手,再不住手,我不客氣了!”靈楚羞憤的說道,緊握成拳的手漸漸凝聚內力,蓄勢待發。
他嗤聲笑道,“本王知道你不就是在為他守身如玉嗎?這麼久了,他就沒碰過你。”
唇似懲罰的在她鼻頭輕咬了下。
呵呵笑道,“也是,像你這麼不解風情的女人,真的很難令人提起‘性’趣。”
“你……”靈楚羞紅了臉,更多的是憤恨。
欲一掌打下。
“你打一掌,本王想受罪的可不是你……一個人。”他勾唇,溢位邪肆的笑意。
他白玉的手指一寸一寸劃過她的眉毛,眼睛注視著她的表情。
靈楚雖是氣憤,可一想到受罪的不只她一人,凝聚掌中的真氣漸漸消散。
眼一閉,豁出去的架勢。
“只要你不責罰我的家人,我……隨你……處置。”
靈楚竭力的忍耐,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下。
那滴淚就像一把利刃,扯開了他的胸膛。
也許剛開始,他只是想簡單的挫她的銳氣,看著她向自己求饒,他就放過她。
他怎麼忍心傷她呢!
他欺她,是懲罰她的不辭而別。
他欺她,是怪她為什麼對自己這般殘忍。
他欺她,是因為她心裡的人不是自己。
當觸及她柔嫩的肌膚,抱著她纖瘦的腰肢,感受著她的溫暖。
他就不由自主的沉迷了下去。
他在意,在意她的心裡有別人。
“本王不在意你過去的十年,本王只要你以後的二十年,三十年。”
這話說得容易,可她的十年是懵懂、是活潑、是天真的樣子。
她將它給了別人。
“他有吻過你嗎?”
“當然了!”
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模樣,聽到她毫無避諱的承認。
他承認,他嫉妒了!
怎麼可以,她柔軟的唇,她身上的清香,她滑嫩的肌膚。
是不是已經……
她去找他了,找她愛著的人。
那個十年陪在她身邊的人,那個她愛了十年的人。
何其殘忍!遇見她,喜歡她,時間如此短暫,可每一幕都令人難忘。
越想就越不捨,越不捨就越想見,越想見就越難忘。
她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都能坦誠柔情相待。
為什麼到自己這,她連說句謊都不行嗎?
“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受牽連的可不是我一個人。”
她就不能迎合自己一次嗎?
可是現在,她說,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家人,我隨你處置。
難道,在她的心裡自己就是一個卑鄙小人。
只會逼迫嗎!
他眉峰緊蹙,鳳眸燃起了星火,強忍著胸口的不適,將咳嗽吞下。
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腕,迫使她看著自己。
手腕傳來陣陣疼痛,腰間的手圈得緊,感覺腰都要斷了!
“你到底想……”
“唔!”
那狂熱的薄唇猛烈地襲來,左右摩擦,利齒咬著柔嫩的唇瓣,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