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他沐浴,但也沒現在這種感覺啊!
恨不得將他剝個精光,蹂躪全身的邪惡想法。
天哪!這難道是荷爾蒙旺盛的緣故。
可小時候的自己,雖然身體小,但靈魂不小啊!怎麼就沒有那……啥!
靈楚呆愣了,潔淨的水中倒影著她糾結的容顏,一下舒眉一下皺眉。
她猛地就是一陣狂激,平靜的水面中蕩起波瀾。
師傅,都是那該死的吻在作怪。
太淺了!這不正是應了那句‘得不到越想要嗎!’
拍打著雙頰,讓自己清醒。
靈楚換了身藍色的裙衫,披著未乾的青絲,食指打結,腳步徘徊在門口。
要不要解釋一下,還是……算了!
然竹屋中的人似有察覺,清然的嗓音透過窗欞,淺淺灑來。
“阿月,進來吧!”
這是‘騎虎難下’啊!
“哦!”
靈楚整了整裙衫,呼了口氣,輕輕推開了房門。
開啟的那刻,她又忍不住的吞嚥了下。
這背影銷魂,銷魂。
月白長衫勾勒他頎長的身影,雪白的髮絲柔順的披在背後,挺直的背腹,掩蓋在長衫下的翹臀,修長的雙腿,白皙的肌膚。
紅赤赤的色、女。
她不敢靠近,生怕自己化成一匹狼,獸性大發。
“阿月。”
拜託,你不要再喊我了!
靈楚蛾眉緊蹙,面色紅潤,呼吸凝重的在心中說道。
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她只覺得這清香簡直是致命的情藥,容不得她拒絕。
於是,手不自覺的伸直,就要觸及他的肩膀,他回身,清淺的那抹笑容令她呼吸一緊,再也忍不住,步伐凌亂,雙手抬伸,悲催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副畫面,令兩人停駐了許久。
靈楚雙臂攬在他的肩,腦袋靠在他的懷中,聆聽著他沉穩的心跳,雙腿架坐在了他的膝上,似乎是最親密的接觸。
靈楚像熟透的櫻桃,呆滯的不知該作何反應。
另一當事人也不好過,她沐浴後的幽香直闖鼻息,她的髮絲撓著肌膚,她柔皙的手撐在胸膛,臉貼在心房,雙腿有意無意的移動。
他懷中的丫頭,長大了,不是當初那個愛咬人,愛粘著他的小丫頭,也不是短胳膊短腿的丫頭。
“阿月。”
他清冷的嗓音帶著一絲磁性,靈楚只覺得這是世上最性感的聲音。
“師傅。”
靈楚抬起頭,一張粉雕玉砌的小臉,透著嬌媚的顏色,一雙澄澈的大眼,閃著迷離的光澤,粉潤的唇瓣,芬芳誘人。
眼裡,心裡,只是他墨染的輪廓,如畫的容顏。
彷彿在期待什麼,她閉起了眼,靜靜的,靜靜的等待。
氣息越來越近,她歡喜的彎起了嘴角。
“師傅,阿月真的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輕輕的呢喃,她不知道他是否聽清。
然,她以為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那抹清香只是短暫的靠近,他的手掌勾著她散落的髮絲,聲線極柔。
“喜歡嗎?”
靈楚淡淡的睜眼,映入瞳中的是他絕塵的容顏,嘴角輕揚。
腦後似有什麼將三千髮絲攏住,她看著他如雪的肌膚,手指微顫的伸在腦後。
青絲散落,捲起萬千情思。
這是……梅花。
雕刻得那麼精細,每一瓣彷彿都是天地精華聚成。
“師傅。”輕輕的念著,指尖描摹著花瓣,眼眸流轉,那滴血珠就像一抹硃砂印在了眉心。
拉過他的手掌,指間鮮紅的血珠映在她的眉眼,她情不自禁的將他冰涼的手背放在了面頰,輕輕摩挲。
“怎麼辦,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她輕柔的念著,他凝望著她的容顏,清冷的眸子蕩起層層漣漪。
她又知不知道,她無意識的動作,就像一劑毒藥,慢慢的深入骨髓呢!
“阿月!”就在他喚出聲的那刻,靈楚猛地抬頭,腦袋就向他靠去。
幽香入鼻,芬芳醉人。
兩指制住了她猛然靠近的唇瓣,聲音帶著幾分惱意。
“不可!這般讓你未來的夫君知道了,你可知……”
“為什麼不可以,”她斷然急切的打斷了他的話,“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