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知覺的他,鳳眸冷冷的掃過癱倒在地的身影,從未受過的屈辱。
他以為他會暴怒的殺了眼前的人,但是他沒有,也許他懂這種愛而不得,卻又甘願受傷的情感。
鋒利的劍身,嘀嗒的紅色暈染了地板,化成朵朵紅梅。
白曉生蒼白冒汗的臉龐,扯出一抹笑意,彷彿是看透滄桑的平靜淡然。
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日手中流血的利劍,劍身反襯著瑩白的脖頸,柔和的月色覆在他的臉龐,幾縷散落的髮絲掠過淡色的唇瓣,嘴角勾起的弧度是義無反顧的決絕。
彈指一揮間,白玉酒杯落在白曉生的胸膛上,砰地一聲四分五裂。
竟是秦知賢動手,刻意的點了穴道,為他止了血。
那碎裂的酒杯,就像楚漢邊界,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白曉生一心求死,然得到的是酒杯打落胸膛的震痛,和碎裂的聲音。
他冰冷的話語,“你走吧!”
掃了眼日,示意。
涼透的銀票,飄零墜落。
月色下的他淒涼的喚著,望著那隻血肉模糊的手,失了玉指骨削,如何一捻眉,一點唇。
涼風拂散了他的醉意,陌生的氣息卻久久不能消散。
唇瓣不由得抿起,腦海中閃過某人的容顏,她憤恨不甘、嫌棄厭惡卻無能為力的神情。
原來傷她如此深!
腳下的動作加快,恍惚之間,他似懂得了一個道理,急切的想告訴她。
“王爺,回府。”
日閃身擋在他的身前,死寂的眼眸低垂,規勸與尊重的語氣,簡潔扼要。
“去嶽府。”
日再次擋在了他的面前,陰冷的眸子裡聚焦在了一點,他性感的喉結上一抹紅痕,像朵盛開的花,妖嬈璀璨。
秦知賢的手掌搭上自己的脖頸,那帶著麝香的唇瓣貼在身上的一幕,如潮水湧現。
隔著衣衫的精瘦胸膛,溫涼的手指絲絲滑過,麻木的下身,溫涼的指尖淡淡觸及……
思及此,他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沐浴沐浴……
窘迫的紅了顏色,怔住了身子。
月色朗清,腳尖一踏,獨留夜風顫顫。
絲滑的綢紗一層又一層的鋪在冰涼的竹榻上,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人兒。
寧靜的容顏,秀眉如黛,黑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去美好的陰影,俏鼻輕輕的噴灑,唇色淡粉瑩白。
溼透的裙衫貼在她姣好的身形上,那兜衣裹住的挺翹渾圓,美好誘人。
平坦的小腹,纖長的雙腿無一不是致命誘惑。
君紹宸一下紅了臉,眼睛不知該暼向何處,上下躲閃,結結巴巴的說道:“嶽姑娘……對……不起。君某……逾炬了!”
說著,雙手顫動的碰上人兒單薄的肩膀,眼睛暼向一旁,溫暖的手章貼在削瘦的手臂,一寸一寸下滑。
輕解水綠色的外衫,鬆開潔白的腰帶,薄指掃過優美的頸項,落在衣襟的那刻,手明顯的一怔,顫抖的愈發厲害。
俊臉更紅了!
靈楚的夢中是那年她初潮,她羞澀的拉著他的手,低聲說道。
“師傅,我……我長大了!”
他不明所以,蹲坐在靈楚的面前,玉白的大掌撫著髮鬢,清冷的容顏噙著一抹笑意。
“阿月,乖……我下山是為了購置你的生辰禮物。”
還帶著嬰兒肥的臉龐貼上他白皙的臉龐,亮閃閃的雙眼,密長的睫毛撲扇著,嘟起的唇瓣宣洩著她的不滿。
“師傅,我……長大了!”
鄭重的宣告,聲音大得驚跑了林中的鳥兒。
玉白的手指愛憐的點過她的鼻尖,淺淺笑意。
“阿月離長大還有幾年呢?”
他指的是年齡,可她……
是生理啊!
“師傅……”她憋屈的看著自家師傅,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朗聲道。“我說得是真的,你看……”
說著,把圓翹的屁股抬高,讓他瞧了個真真的。
那點點紅跡,暈染了她粉色的裙衫。
他羞赧的抱上她的身子,說:“疼嗎?”
靈楚的手圈在他的頸項,搖頭:“有師傅在,疼我也忍了。”
額鬢淡淡的冷汗,蛾眉緊蹙,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意。
真的很疼,一陣一陣的疼痛。
他帶著暖意的額頭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