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楚歡快的拍手叫好,“好厲害!師傅,我要是學會了它,那豈不是天下無敵!”
承玄沐昊將青劍丟擲,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不可急於求成!”
“等一下……”靈楚快步來到他的身前,他淡然若無的神色,靜逸的等候。
“你額上有東西。”說著,靈楚袖藏芳香的手臂蹭上他瑩白的額頭,他平靜無瀾的眸子深邃如海,紅潤的唇瓣令人經不住想要採擷。
我就不信親不到你!靈楚如是想著,唇角勾起計謀得逞的笑意。
芳唇快如風,沒有想象中的柔軟,是一種質硬的觸感。
靈楚不滿的睜眼,怎麼可能?
承玄沐昊寬大的袖袍擋住了自己的唇,一雙似笑非笑眸,輕揚嘴角。
“認真練功。”
靈楚憤懣的嘟起嘴巴,眸子似嗔似怒。
總有一天,我會……親到的。
十四歲的她,暗自立下誓言。
“師傅……”
秦知賢湊近的臉,在聽到那聲呢喃,迷醉的鳳眸漸漸清明。
“嶽靈楚,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唇輕輕的落在靈楚飽滿的額上,揚起如春風的笑容。
“做本王的女人。”
他盤膝坐上床榻,讓靈楚孱弱的身軀靠在他的腿上。乳白的暈光覆在她單薄的身子上,紗簾拂動,遮一襲芬芳。
靈楚只覺一股氣息流經四肢百骸,內腹積壓的氣血徐徐消散,身子漸漸輕盈。
師傅,我……
阿月,你……
承玄沐昊扶著她的臂膀,內指一扣,眉宇緊蹙。血脈逆行,你不要命了!
我就可以保護你了!
傻丫頭。
他的下頜抵在靈楚的髮際,眸裡流轉著疼惜、珍愛。
“小姐,小姐……”
緙針焦急的呼喊道,日上竿頭,還沒醒來,不會出事了吧!
這般想著,嗓門加大。猛烈地拍打著房門,邊喊邊說道,“你在嗎?”
靈楚昏沉沉的睜開眼,用手打著腦袋試圖更清醒些。
“緙針,在呢!”聲音沙啞無比,孱弱的應道,腳步不穩的去開門。
緙針一把拉住她的手,就是往外拽。“小姐,我們得趕緊去城門,不然來不及送將軍了!”
“什麼!”靈楚赫地瞪大眼睛,詫異出聲。隨手拿起衣服胡亂的往外套。
兩人風塵僕僕的趕到城門時,嶽璟正翻身上馬。他身披戰袍,手持方天畫戟,劍眉修挺,目光如炬,迎風而立瀟灑薄姿。
“爹……”靈楚淚水盈滿了眼眶,悽然呼喚道。奔跑到他的身前,一把撲倒在他的懷裡。
嶽璟也是鐵骨柔情的熱血男兒,遇到離別的場面難免感慨萬千。放下手裡的兵器,將愛妻摟在了懷裡。
一家三口倒訴衷腸,寬懷對方。送別的百姓也為之動容。
城樓高閣
秦知楓背手而立,俯視下方情景,面容莊重肅穆,一雙明眸刻著深深度量之意。
一旁的秦知賢卻是幾分擔心的注視著城下的某人。
她孱弱的身軀彷彿還靠在自己的懷中,蒼白無力的臉龐還存在自己的腦海,毫無血色的唇瓣還印在自己的心裡。
絲絲牽動他的一舉一動。秦知賢想,自己一定是中了毒,時時刻刻念著她的毒。
離別總是令人感傷!
“夫人,月兒,我……走了!”嶽璟誠然的說道。
楚浮影的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強壓住自己的哭泣聲。扯出一抹苦笑,“夫君,平安歸來。”也許是習慣了分別,她不會央求他不要走,因為他的心裡除了有這個家,還有這天下――百姓的大家。
他作為將軍,有他的堅守,有他的使命,國家有難,當挺身而出,做一個坦蕩蕩的男子漢。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大抵就是如此。
“爹……”靈楚拉住他的手掌,於她第一次感到害怕失去,家人的溫暖像一盞燈點亮了她悵惘若失的心房。“女兒還是一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嶽璟包住她嫩白的手,含笑道:“月兒,你爹可是常勝將軍,哪會這麼容易死!”
“別說死字,”靈楚心急,忽而釋然。“爹,我和孃親在家等你回來。你一根頭髮絲都不能少,知道嗎!”
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嶽璟暢快大笑,眸裡柔情脈脈的抱了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