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猶豫的時候,越快研究出解藥,就能讓很多病人走出水深火熱。
她以為,萬事都沒有生命來得厚重。
羅青接過裝了秦昭血的小瓶子,心情有點沉重。
人的血有限,估且不論這血有沒有作用,但染病人數多,這種法子不可取,當下還是正正經經找出解藥才是正道。
此後她躲在藥房裡研製解藥,秦昭則聽到蕭策的腳步聲在錦陽宮響起。
她臉色微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錦陽宮門口。
這邊寶元已經快扛不住了,畢竟蕭策是一國之君,給她十個豹子膽,她也不敢攔皇上的路。
秦昭一出現,她就像遇見了救兵,她苦著臉迎上前:“皇上要進來,娘娘勸勸吧。”
秦昭揚聲道:“皇上,臣妾的病已經好了,小原子也沒事。只不過錦陽宮內還有很多病人,皇上是一國之君,千萬不能因為臣妾而感染此病。”
蕭策素來是理智的人,平時不會做這種失智的事,今兒個突然執意要入內,恐怕也是擔心她和孩子。
“你確定好了?”蕭策不相信秦昭的說詞。
“是啊,臣妾體質特殊,昨天服下了羅青熬製的藥後就好了。不過寶珠和寶瓶的病情加重,羅青正在加緊研製解藥。皇上真沒必要擔心臣妾,孩子也好好的,皇上放一百個心,臣妾不可能拿孩子來冒險。”秦昭正色道。
蕭策靜默片刻才道:“你和孩子有事的時候,朕希望自己在你們身邊。”
錦陽宮出事的時候,皇祖母便來到養心殿勸他,讓他先記住自己是國君,而後才是秦昭的男人,孩子的父親。
後來太后也來了,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以身犯險,只因他首先要為大齊著想,其次才能是秦昭和孩子。
他從小所受的教育也是凡事以大局為重,以國家為重,以老百姓為重。
但事到臨頭,他還是想陪在秦昭母子身邊,所以他不顧所有人的阻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