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一樣,那也沒什麼意思。”
寶珠覺得秦昭這話在理。
如果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性子,看多了不也膩味?
兩天後,小林子把名單中所有人的底細都查了出來,並且給秦昭過目。
說起來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人和事,秦昭仔細對比後,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難道是我想多了?”秦昭仔細看了又看,還是沒找到問題所在。
小林子回道:“奴才著人仔細查過,無論是遠親還是近鄰,都有仔細查探,但沒有查出這些人跟後宮有任何關聯。”
所以會不會是姑娘所查的方向有誤?
秦昭一時也摸不著頭腦:“難道我有什麼遺漏嗎?”
書從弘文館裡借出來的,而且中途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要浸染書籍也需要時間,不可能在小林子借書的途中才來做手腳。
所以問題一定出在弘文館。
總不成有人能隱身,能瞞過所有人耳目出入弘文館……
秦昭左思右想,覺得自己好像有遺漏之處。
等到小林子和寶珠都退下,室內只有她一人,她一邊看書一邊還在琢磨自己的疏漏之處。
很快她靈光乍現,想起一件大事,那位辭官的直學士她還不知道姓甚名誰。
為什麼她會略過辭官的直學士,而去查出入弘文館的書客呢?不過是因為那份登記冊上少了幾頁名單,以至於就讓所有人有了一個盲區,讓人以為兇手就在登記名冊上。
會不會那人撕掉的兩頁名單,其實就是為了誤導大家?
她不也被轉移了重點嗎?
如果弘文館的書籍被人做手腳,根本就是弘文館當值人員奸守自盜,那不是更方便作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