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喝了一口茶水才道:“賢妃目前對本宮確實沒有惡意。賢妃少來也好,本宮也不大想跟賢妃打交道。”
總歸她跟吳惜柔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也永遠做不成真正的朋友,若能一輩子不打交道才好。
只是在這宮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歸是不可避免。
她很快想起疫症一事,昨天晚上太困,不沒來得及跟蕭策說這件事的蹊蹺之處。
最無解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染上的病。
思及此,她讓小林子把寶瓶找過來,她要仔細問話。
“你仔細想想那天去幫伍妹妹看診的前後經過,可有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人和事?”秦昭正色問道。
因為伍寶林的病不會傳染,所以伍寶林不可能是傳染源。
但寶瓶在去幫伍寶林看診過後便感染疫症,只能說明有人故意投毒,否則不會這麼巧。而且那人還想嫁禍給伍寶林,又或者是故意混淆視聽。
寶瓶仔細回想那日幫伍寶林看診的前後經過,說實話,她沒覺得有什麼事情讓她印象深刻。
“奴婢就是去給伍小主診脈,待診完脈便開了藥方,抓藥以後的事奴婢不知道。隨後奴婢便離開了雍華宮,回到娘娘跟前覆命。”寶瓶吶吶道。
“中途沒有遇到什麼人和什麼事嗎?”秦昭不甘心,覺得不該是這樣。
她還是覺得問題出在寶瓶身上,但寶瓶的敘述過程很平常,似乎沒什麼特別之處。
寶瓶一臉茫然,她實在想不起有什麼特別的人和事。
好一會兒她才道:“奴婢想不起來。”
秦昭很失望,她以為在寶瓶這裡能找到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