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數日,我一直沉浸在對近期發生事件的思考之中,不斷地質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確。正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鼓聲打破了我的思緒。不錯,正是擊鼓鳴冤之聲!我心頭一震,連忙高聲喝問:“門外何人擊鼓鳴冤?”一旁的捕快急忙回應:“大人,乃是一名老婦人。”我毫不猶豫地下令:“速將其傳入公堂!”老太婆聞聲而入,步履蹣跚,顫巍巍地走進大堂,口中喃喃自語:“大人,請您務必為草民做主啊!”緊接著,我們正式開始升堂問案,底下的捕快們齊聲高呼:“威——武——”
又過了須臾,只見一個老太婆徐徐而來。我定睛一看,卻發現她渾身汙穢不堪,衣裳襤褸破舊,宛如一個乞丐。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緩聲說道:“這位老奶奶,煩請告知本官你的姓名,以及你所遭受的冤屈。”老太婆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大人,草民名叫王老太,是滄州朱家莊村的村民。我此次前來,是要告狀……告狀……告他!”她一邊說著,一邊喘著粗氣。
“告誰?”我追問道。
“我們村的一名員外,他姓劉,他霸佔王家田地,還霸佔了我的女兒。我女兒已經不堪受辱,上吊自殺了。”老太婆說著,忍不住痛哭流涕。
我聞言頓時大怒,拍案而起:“什麼?朗朗乾坤,竟有如此之事!來人,將這個地主給我抓上來!”
不一會兒功夫,那劉員外便被兩名捕快押解到了大堂之上。只見他衣著華貴,渾身珠光寶氣,滿臉橫肉,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與傲慢,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似乎根本就沒把這小小的公堂放在眼裡。
他依舊是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大聲叫嚷道:“大人,您這是何意?我劉某人行得正坐得端,何來的罪責?”
我頓時怒目而視,拍案而起,呵斥道:“大膽劉員外!王老太狀告你霸佔她家田地,強佔她女兒,致使其女兒上吊自盡,你還敢狡辯?”
劉員外卻只是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大人,這純屬汙衊!我家中田地眾多,何需霸佔她家那幾畝薄田?至於那女子,我更是從未見過!”
此時,王老太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聲淚俱下地喊道:“大人,您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啊!”她的聲音淒厲而哀怨,彷彿承受著無盡的痛苦和冤屈。
我沉思片刻,目光犀利地盯著劉員外,問道:“劉員外,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冤枉,那王老太又為何要冤枉你?”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劉員外的心窩。
劉員外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慌忙回道:“大人,這王老太定是受人指使,或是想訛詐我的錢財!”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名書生模樣的人站了出來,他神色鎮定,語氣堅定地說道:“大人,草民有話要說。”我微微點頭,示意他講吓去。
書生清了清嗓子,說道:“大人,此事或許另有隱情。據草民所知,這王老太還有一個兒子好賭成性,欠下了鉅額賭債,說不定是為了還債,故意誣陷劉員外。”他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引起了在場眾人的一片譁然。
王老太聽後,情緒激動異常,她瞪大雙眼,憤怒地喊道:“你胡說!我兒子雖好賭,但絕不會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她的身體顫抖不已,淚水再次湧出眼眶。
我心中疑惑更甚,眉頭微皺,吩咐道:“傳王老太的兒子上堂!”
不多時,王老太的兒子被帶到大堂。他眼神躲閃,不敢正視眾人,似乎有些心虛。
我盯著他,語氣嚴肅地問道:“你母親狀告劉員外之事,你可知情?”
他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道:“大人,小的不知。”
我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呵斥道:“大膽!還不從實招來!”
他嚇了一跳,趕忙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地回答:“大人,小的……小的確實欠下了賭債,但是此事與劉員外無關啊!”
我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那你母親為何要狀告劉員外?”
他沉默不語,臉上露出猶豫和為難的神色。
這時,劉員外的管家站了出來,恭敬地對我說道:“大人,小的知道一些內情。這王老太的兒子曾找過我家員外,想要借錢還債,但員外沒有答應。或許正因如此,他才會心生怨恨,編造出這些謊言來汙衊員外。”
局面愈發撲朔迷離,我感覺事情猶如被層層迷霧籠罩,絕非表面這般簡單。
我毅然決然地深入朱家莊村展開調查。在村中,我逐家逐戶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