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番討論,我們決定採用一些心理戰術來對付這個富商。
陳帥頷首道:“大人,以屬下之愚見,不若先從他的爪牙處著手。”
我略作思忖,“嗯,此計甚妙。你速去提審他的幾個爪牙,許以從輕發落,看看能否覓得突破口。”
陳帥領命而去,未幾,便帶回了些許訊息。“大人,據他的幾個爪牙交代,此次行動誠然是受那富商指使,然似乎背後尚有他人幕後主使。”
我心中一喜,“繼續嚴加審訊,務必問出更多細枝末節。”
陳帥再次離去,而我則換了一身素衣,來到關押富商的牢房。
富商見我到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卻依舊緘口不言。
我微微一笑,“富商,你可知你所犯之罪行何其嚴重?若你如實招來,或許我尚能為你向朝廷求情,從輕發落。否則,你與你的家人皆將面臨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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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我並不焦躁,繼續言道:“你的那些爪牙可都已招供了,他們將罪責盡數推到了你身上。你若還不開口,這罪責便皆由你一人承擔了。”
富商身子微微一顫,但仍咬緊牙關。
我轉身離開牢房,邊走邊道:“明日一早,我便將此案呈報朝廷,屆時,誰也救不了你。”
次日,我故意在大堂之上審理其他案件,刻意讓富商聽到。
“來人啊,將這罪囚拖出去,斬首示眾!”
“大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富商在牢房中聽到這些,心中愈發惶恐不安。
這時,陳帥走進牢房,對富商言道:“富商,大人說了,只要你肯招供,或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你就等著和他們一般的下場吧。”
富商終於有所動搖,“我……我招,可我著實不知背後指使我的人究竟是誰。”
陳帥猶如一陣疾風,立刻將這訊息傳遞給我,我則如飛鳥一般,再次來到牢房。
“富商,你既然要招,就把知道的全部和盤托出。”
富商長嘆一聲,猶如洩氣的皮球,說道:“大人,我是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讓我在那廟宇中對付您,首先就是將那個地主的一家全部殺害,然後將這個夜明珠奪走給他,至於夜明珠,我已經給他了,信中還說事成之後,會有重賞。我一時被貪婪矇蔽了雙眼,就鬼迷心竅地答應了。”
“那信現在何處?”我追問道。
“我看完就如付之一炬,生怕留下任何把柄。”富商回答道。
我眉頭緊鎖,猶如兩道糾纏的麻花,“那你可還記得信中的一些細節?比如字跡、用詞?”
富商努力回憶著,彷彿在黑暗中摸索,“信中的字跡十分陌生,猶如鬼魅的塗鴉,用詞也很隱晦,只是讓我亦步亦趨地按照指示行事。”
“那你在行動之前,是否與什麼人有過異常接觸?”我繼續窮追不捨。
富商緊鎖眉頭,沉思片刻,“倒是有個神秘人,如鬼魅般在我府上閃現過一次,他蒙著面,仿若幽靈,面容模糊難辨,只讓我按計劃行事,還特意叮囑我一定要小心這新上任的縣令,說這傢伙不容小覷。”
我心中暗自揣測,這幕後黑手如此小心翼翼,看來此案猶如重重迷霧,錯綜複雜,難道是縣丞趙文姬?
“富商,你若有半句假話,後果你應該心知肚明。”我聲色俱厲地警告道。
富商嚇得魂飛魄散,磕頭如搗蒜,“大人,小的絕不敢撒謊,所言字字屬實。”
我走出牢房,與陳帥商議後續的應對之策。
“陳帥,看來這背後之人藏頭縮尾,我們必須深思熟慮,從長計議。”
陳帥說道:“大人,不如我們暗中徹查與富商有過仇怨或者存在利益衝突的人,或許能在蛛絲馬跡中覓得線索。”
“嗯,你即刻著手去辦。同時,派人嚴密監視富商的府邸,看是否有可疑之人如老鼠般鬼鬼祟祟地出沒。”
數日後,我正在縣衙處理政務,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桌上,一片寧靜祥和。然而,這份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當我不經意間抬起頭時,卻見陳帥如疾風般匆匆跑來,他面色蒼白,眼神驚恐,似乎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只見他一個踉蹌,竟然摔倒在地,結結實實地摔了個跟頭。
我如離弦之箭般飛身而起,三步並作兩步迅速走到他身旁,將他扶起,心急如焚地問道:“陳帥,究竟發生何事了?怎會如此驚慌失措?”陳帥大口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