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小農女帶著空間重生了
何大回去跟何翠說了一下,何翠自己思來想去,還真是的有些不相信那個阮富年會長得比李山河好看。她記得自己小時候確實應該是見過阮富年的,但沒有什麼印象了。
但陳氏是他們村子的人,陳家在蓮花村曾經也是挺風光的,陳氏的爹是秀才,她大哥娶的媳婦聽說也是個家境殷實的,是別的鎮上的小姐,也不知道怎麼的嫁到蓮花村來。
村裡就沒有人不在心裡暗挫挫地嫉妒陳家的。陳氏還是個姑娘家的時候也是蓮花村的一支花,村裡不少同齡姑娘小媳婦嫉妒。
現在何翠覺得,要是她能夠嫁給阮富年,讓阮富年休了陳氏,那豈不就是說明她比陳氏好?打敗了陳氏?
這個以後她回蓮花村是完全可以吹一波的!
想到這一點,何翠就坐不住了,趁著家裡人不注意偷跑了出來。她等不到改天了,今天她就自己先偷偷去看阮富年!
也不知道這個巧合是不是孽緣,這天阮富年和陳氏正試穿上了朱嬸子給他們新做的棉襖,阮富年因為是讀書人,朱嬸子自己沒察覺,但是下意識地做得更仔細,穿上之後很合身。
陳氏看著看起來俊美年輕的丈夫,也是有些心血來潮,給他仔細束了發,還把以前的一個玉髮帶拿了出來給綁上了。
既然穿了新衣,那新鞋子自然也要換上。
這麼一拾掇,阮富年果然是風姿出眾。可能這樣的人放在皇城不會那麼扎眼,但這可是九里村,阮富年在這裡絕對是壓倒性的鶴立雞群。
打扮一新之後,阮富年還沒來得及換下,朱大田正好在外頭喊他,他便穿著這一身出了門。
“大田兄有何事吩咐?”阮富年自個兒一打扮就下意識地要注意言行舉止。
朱大田對上他這樣文縐縐的有些不自在,趕緊說,“就是,就是想問問富年兄弟,今年能不能幫我們家寫幅春聯?”
“寫春聯?”
阮富年愣了一下。
說起來他年輕的時候還真的給村裡人寫過春聯的,那個時候大家都說村裡就他有文才,是讀書人,所以都來求他寫春聯,但是自從他連考兩回沒考上童生,村裡人就各種冷嘲熱諷了,說他根本就是草包,春聯也不要他寫了。
事隔多年,當真沒想到又有人來找他寫春聯了。
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大門,光禿禿的,去年他連給自己家寫春聯貼春聯都沒有。
仔細想想,去年過年的時候家裡也是差點揭不開鍋,陳氏日夜昏睡,嬌煙從早到晚在外面找吃的,大家根本無心過春節啊。
他突然眼眶一熱,看著朱大田,“大田兄難道不嫌棄我是草包?”
“說啥呢,你要是草包那我們這些只知道瞎種地的算啥?”朱大田咧嘴一笑,“你字好看,我家小壯買了紅紙,寫兩幅春聯再寫個福,行不行?”
“自然可以。”
陳氏聽到有人找阮富年寫春聯,也是歡喜激動得跟什麼似的,當下不讓他把新衣換下來了,還讓阮唯安和歡歡一起幫著搬了桌子到院子裡,光線亮些。
阮唯安也高興,拿了筆墨紙硯出來,在一旁幫著磨墨。他們和姐姐剛去了一趟鎮上回來,回來就聽到這麼高興的事。
“哎呀,我們家也應該買紅紙的啊,我們也要貼春聯。”歡歡一下子叫了起來,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他們家裡今年也可以過一個超極像樣的新年了。
阮嬌煙默默去拿了一疊紅紙和一把剪子出來,“買了。”
眾人頓時驚喜起來。
“姐,你什麼時候買的啊?”
“在你和唯安看著人家的糖果移不開眼睛的時候。”阮嬌煙說。
阮唯安和歡歡頓時都有點兒臉紅。他們真的是日子好過了還不知足,家裡好多米好多肉,去了鎮上竟然還被那些糖果吸引了。
“唯安,來,鋪紙,爹給咱家也寫上兩幅春聯,院門貼一幅,堂屋這邊貼一幅!”阮富年興致勃勃。
這種事情帶給他的滿足和驕傲絕對不是編竹籃能夠比得上的,所以他這會兒整個人都發著光。
朱大田一家三口這會兒都過來了,拿來了紅紙,阮家院子裡熱熱鬧鬧的,正好這會兒雪停了會,周圍雖一片白茫茫的雪,但也影響不了他們的熱鬧。
阮嬌煙拉過歡歡,“會剪窗花嗎?”
歡歡搖了搖頭,“不會啊。”
“我教你。”
阮嬌煙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