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小農女帶著空間重生了
葉金斗當真是扛了兩百斤,雖然明顯是被壓得彎了腰,但是在他彎下腰去的時候阮嬌煙卻看到了他的嘴角好像是咧了一下,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雖然他的嘴角那裡也有燒傷的疤,一笑起來更顯得可怕,但是阮嬌煙能夠感受得到他內心的喜悅。她覺得能夠幫得上葉家父子也很高興。
葉達卻看著阮嬌煙,她這裡還有一擔子米呢,“嬌煙姐,你這個挑得動嗎?要不然我去替你叫阮叔出來挑吧?”
讓她爹來?
還是得了吧,這裡也就一百斤左右了,她還是能夠挑得動的,但是換成她爹來那可能就真的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說不定還會把這麼一籮筐的米全給灑了,到時候她就欲哭無淚。
“不用了,小達,你快幫著你爹把米扛回去吧,我挑得動。”阮嬌煙說著把那一擔米挑了起來,她可不想一直在這裡待著,很快老周的牛車也要到了,到時候狗剩娘她們那三個女人說不定又搞什麼事,米還是趕緊挑回去吧。
“那嬌煙姐你也小心一點。”
“好,快走吧。”
雙方分頭回家,阮嬌煙看他們離開就從空間裡拿了油紙出來把籮筐上面給蓋住了,挑著沉重一擔子回家。
現在是傍晚了,要是天暖的時候這會兒村子裡還會有不少孩子在村子裡到處追逐吵鬧,然後家裡人呼喊著回家吃飯。但是因為現在天氣太冷了,大家都早早回家在家裡關著門了取暖了。
不過,阮嬌煙還是碰到了三四個從地裡回來的村民,這幾個村民應該也算是比較勤快的,有的扛著鋤頭,有的挑了小籮筐,裡面應該是什麼紅薯之類的,他們這裡也有人種,但是收成都不好,薯也長得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可畢竟也是糧食,能飽腹的。
還有人不知道去哪裡割了半青黃的草,可能是要回家餵豬。
他們村子裡養豬的人並不多,主要是到了這個時候連豬食都難找著,費太大勁,前幾年村裡養的豬都得瘟了,養了好大功夫的最後全病了去,村裡大多人被嚇出了毛病來,現在都已經不願意再養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現在村子裡也就有兩戶還是三戶養了豬的,據說那豬也都養不肥,瘦條瘦條的。
阮嬌煙現在遇到的這個打豬草的,好像是周木頭,家裡還有對爹孃,跟媳婦生了兩個兒子一個閨女,也屬於村子裡較為勤快的人家。
要不是因為村子裡養豬的人實在是太少,有這麼兩三戶就已經是在村子裡有名氣的,阮嬌煙也記不住他。
不過,以前都是沒有什麼往來,阮家人以前跟誰也沒怎麼打過招呼的那種,當然,別人也沒有怎麼跟他們打過招呼。
阮嬌煙訝異的是,周木頭跟她打招呼了。
“用幫你挑回家嗎?”
周木頭也沒有多餘的話,黝黑的臉上神情略顯木訥,聲音沉悶地問了一句。看得出來他似乎是真的覺得這一籮筐很重,壓在阮嬌煙纖瘦的肩膀上,看著確實有些可憐。
真怕把孩子壓得長不高了。
“木頭叔好。”阮嬌煙先是衝他清脆地喊了一聲。
周木頭有點愣住,因為他印象裡好像是沒有見過阮家這大丫頭這般明快的樣子。他當然是認識阮嬌煙的,畢竟村子裡出了阮家大丫頭這般模樣的姑娘,已經是全村聞名的姿色了,各家各戶多少都會提起她,特別是家裡有男娃年齡相仿的。
他家大兒子周春林跟阮嬌煙同歲呢,所以他們家自然也談過阮嬌煙。只不過阮家那情況,大家雖然都覺得阮嬌煙長得確實好,但不可能為了長得好的一個姑娘往火坑裡跳啊。
陳氏的病,還不知道得多燒錢。
阮嬌煙突然這麼清脆地喊他一聲木頭叔,是真的讓周木頭都傻住了,反應過來之後他胡亂地應了一聲,又指指她的擔子。
“不用了木頭叔,我挑得動的,謝謝木頭叔,我先回家去了。”阮嬌煙說了這麼一句之後挑著擔子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周木頭後知後覺想起來她說話的聲音一點都不喘,聽著還挺清脆有力,應該確實是不累。
“阮家大丫頭這又是挑了一籮筐什麼東西哦,真是厲害了。”旁邊有個村民自言自語,目光一直落在阮嬌煙的背影上。
眼看著阮家的日子好像真的是一天一天好過起來了,他們心裡都是五味雜陳。
阮嬌煙回了家,進了院子,院子裡散落一堆竹篾,還有好些竹籃,但是沒有人。